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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边的阿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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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哑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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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爷收到毛方玺的“肉信”说,“任六指”不经玩,还没咋的就死了。莽爷又兴奋又遗憾,还真是不经玩啊!就这么的就死了?可惜我布了个大局,原本是要他九死一生,死的轰轰烈烈的,原来是他不配,是我老徐高看他了?

        急叫幺师去请圣贤二爷张清,王浑,和黑旗管事巫恨龙议事。不一会儿,三人鱼贯来到。坐定后,莽爷首先说:“王浑啊,给任六指安钉子那事,就不用费心了。”

        在“任六指”身边安颗“钉子”并非易事,在柳溪小酒馆里,连厨师都是正牌军统,哪里寻得到机会?王浑以为久久的没有完成任务,莽爷生气了。就自我检讨,说:“莽爷对不起,实在没寻到机会,还在等时机,所以就耽误了些时日。”

        莽爷嘿嘿一笑,指着王浑说:“我就知道你误会了吧?不让安钉子,是因为安了也没用了,任六指他死了!”

        这个消息的确意外!把张清、王浑、巫恨龙三个人都吓一大跳。黑旗管事巫恨龙是专门负责情报的,他都一丝风没听到,莽爷的消息又是从何而来的?

        巫恨龙怀疑道:“消息可靠?”

        莽爷吃口茶,笑得相当自信,说:“那还有假?”

        张清感叹道:“可惜了,可惜了。”

        王浑说:“你可惜什么?我这边网都撒的差不多了,大鱼却死了,才真是可惜了。”

        莽爷打圆场,说:“不急,一个萝卜一个坑,一点都不可惜。王浑,你这边网还是得留着,瞎猫都能逮住死耗子,那张网嘛当用的时候还会有用的。”

        王浑便诺诺,巫恨龙突然想起赖虾米传出来的消息,说:“报告莽爷,我们身边不止任六指安的有钉子,王怀忠也没闲着。”

        莽爷胸有成竹,说:“那是自然。我们已经查清楚了,张胖子在省城招的那个茶博士,原来就是王怀忠的人。还有一个更是藏得深,都升六爷了。再升的话,不就到你我的身边了?”

        王浑说:“这个事情,让我来好好查一查。”

        莽爷说:“对,是得好好查一查,都到我们眼前晃荡了,真当我们义字堂都是瞎子?王浑,既然任六指死了,你就去把他给我们安的钉子拔了吧,不用演戏了,没功夫陪他们玩。张清你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情况比想象的急,你得加快些。”

        张清笑了笑,说:“说到安钉子,我倒真的盘了个钉子厂,又盘了个酱园厂。价格都还公道。”

        莽爷想了想,说:“在省城盘厂子,盘铺子,那是我们的退路,一定得保密,叫他挖土三尺也找不出我们的痕迹。这很考手艺啊!我的圣贤二爷!不可大意啊!”莽爷说的很郑重,甚至对张清拱了拱手,吓得张清连忙站起来,说:“莽爷放心,属下时刻记着呢!”

        这时候,幺师过来报告说:“门口有个自称常护卫的,说要找圣贤二爷张爷。”

        常护卫?曹满屯的护卫?看莽爷一脸的狐疑,张清就说:“莽爷,常护卫是曹满屯的护卫,我去看看是什么事体?”

        莽爷说:“曹满屯可不是一般人,要认真对待。更何况当初我们是不是说过曹家的事就是徐家的事?徐家的事就是义字堂的事?”

        张清说:“是的,莽爷,我先去过问一下,再回来报告。”

        莽爷摆摆手,说:“去吧!”心里却有几分忧戚,曹满屯是何许人物?什么事体处理不了?能来找“义字堂”的必是惊天大事啊!

        果然,不一会张清回来报告,说:“曹家莫名其妙死了三个护卫,毫发无伤,只有嘴角有一丝血渍。唉,恰恰曹员外又去陕甘公干去了,常护卫不知该咋办,就来请我们帮忙……”

        莽爷心里咯噔一下,这种歹毒的杀人方式好多年都没人用了,莫非……莽爷也不说破,叫张清去水至场曹家看看。莽爷叮嘱道:“只是,你去的时候要另外扮个像,不要让人看出来义字堂参与了这事……”

        张清心领神会,说:“莽爷,这件事我心里大概有数了,只是到现场去确认一下。若还如我所想,我们也只有有样学样,依样画葫芦。让曹家的对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莽爷沉思了一会儿,说:“人命关天,还是慎重些。”转头问巫恨龙,说:“水至场有我们的打眼子(探子)吗?”

        巫恨龙说:“莽爷,还真有。”

        莽爷说:“那你先去弄清楚,再报告圣贤二爷张爷。”

        巫恨龙说声是,先出去了……

        ……

        封啸天近来有点烦,原以为出口恶气、报复一下曹满屯会好些,但是,还是不行,总有莫名的烦恼,总有一股无名火在心盆里时燃时灭,燎烤得人不得安宁。

        唐刀子看封啸天一天天的烂着脸,自己也别扭。有一天,唐刀子终于说:“乡长,你还是进城去消遣消遣吧!自从离开混成旅,还没见你好好玩过呢!”

        封啸天才突然想起,是啊,在混成旅的时候老子多潇洒啊!吃酒吃到在地上爬,打架打到满地找牙,打牌打到把枪都做了筹码……回到水至场倒好,先生叫什么“讲信修睦”,王县长说什么“剿匪安民”,都他妈鸡毛蒜皮的事情,婆婆妈妈,一点都不痛快……想到这里,封啸天才明白自己近来为什么老是生邪气了,原来是后悔从部队上辞了职!

        封啸天叫孙用富多备几份厚礼,对唐刀子说:“唐刀子,走,进城去,快过年了,去看看蔡旅长。”

        唐刀子顿时欢天喜地,说:“乡长,蔡旅长送了那么重的礼,是该去看看人家了。”

        封啸天脸色和悦不少,逗唐刀子道:“啊哟哟,你也懂礼数了?还不是想进城去吃扯把子的拉面和凉粉?”

        唐刀子咽下一股口水,说:“还有陈饼子的方酥饼子……”

        欲望越小,越有幸福感!还真是这样的。封啸天见唐刀子陶醉得那样,心里其实也是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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