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叫什么？”宋琦的问话换来温建国一脸夸张的鄙夷。
“花香。”小眉小眼的服务员竟腼腆地回答了。
“这花真香的花香。”倒水的服务员回来了，面带微笑却冷冷地说。
服务员一手端一个玻璃壶，另一只手拿着两个玻璃杯，并没有直接放到桌上，眼睛看着花香。
花香猛醒，忙伸手接过茶杯，摆在宋琦和温建国面前。又接过玻璃壶，向两杯中倒水。
“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服务员问。
“你下去吧。”宋琦说。
“好的，先生。”服务员拉着花香要离开。
“花香留下。”宋琦说，“你下去吧。”
服务员略微犹豫一下，瞪了花香一眼，退了下去。
“花香，你咋不上学，跑这儿干了？”宋琦问。
“现在到考试前学的，考试时不考，放暑假补习一下就行了。”花香低着头，低低地说，“在这儿做一个月服务员，挣点住校费、生活费，减少点我哥的负担。父母走的早。”
穿便服的温建国不顾形象地趴在桌上，喝着水，两眼翻看着宋琦和花香。
“对不起。”宋琦起身拉开旁边椅子，示意花香坐下，“花香，你哥叫什么？”
“花雨，下雨的雨。”花香直摆手，当班期间，她可不敢坐。
“花雨哥呢？”宋琦索性也不坐了。
“我哥在上面，他是二楼餐饮部的。”花香手放胸前，手指向上指了指。“我哥也是十五岁，他十月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