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
“沈律，早上好。”
刚从电梯走出来进入事务所内部，迎面遇到的几人便颔首打招呼。
出于礼貌，沈澈也微微颔首回礼，径直走向大厅柜台。
他身着定制款的白色帝国领衬衫外套斜襟马甲，腰部被紧紧勾勒的同时胸膛宽厚，是最为完美的宽肩窄腰身，马甲外边套的是一件黑色平驳领西装外套，低调且不失身份与品味。
“客户预约的是几点？”沈澈问。
“下午两点，肖总还说，让您来了之后去找他一趟。”
“好。”说完，沈澈迅速收回视线走向律所内部。
眼看着沈澈离开，方才对他招呼的几人都不可避免的露出喜悦惊讶的模样来。
“沈律。”瞧见沈澈来了后，作为助理的井高轩起身迎接。
沈澈：“整理的资料呢？”
“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了，包括对方公司五年来的公开财报。”井高轩恭敬道。
“好，顺便麻烦你帮我下去买杯咖啡。”沈澈说完，推门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工作日的早晨总是了无生趣，律所内人来人往，人人繁忙行色匆匆，座机电话铃声时不时响起，扰得人心乱。
隔音较好的办公室内，沈澈端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打开来的财报里写着各式各样的数据与表格，看久了极难让人集中。
沈澈抬手，揉了揉眉心后端起一旁的咖啡，企图用咖啡入口后的苦涩，让现在的自己清醒一些。
正当他要再次集中时，手机来了电话。
“喂。”
“我把公寓地址发给你了，详细的情况记得到时候拍几张照片给我，还有办公室的装修，需要你帮我盯下。”电话那头是个女声，因为说话语速快，且语气格外平的原因，听上去冷漠十足。
沈澈并不因为对方不太友善的语气生气，而是直接答应了下来。
“我把你要回来的事情给他说过了。”沈澈说道。
电话那头的女人沉默。
“赵敏？你在听的吧？”见没有回应后，沈澈出声。
“在听，他说什么了？”赵敏回道，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用力。
沈澈：“没说什么。”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半晌，赵敏才再次开口，语气依旧：“没说什么也挺好的，我说的事情你记得帮我去做，我这边只要把辞职手续全都处理好就会随时回国，我不想到时候要在酒店里住着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