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迦看着那些还傻傻不知道该去向何处的鬼魂，半天只憋出来这么一句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走吧，带他们走。”
故衾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去了一眼方向，一路上被故衾弗迦两位带在身后的鬼魂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出现任何一个情绪激动的特例。
这样的情况让故衾忍不住回头不断看着，发现了故衾小动作附加干脆停下脚步上，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出口询问。
“瘟疫下去世的鬼魂多多少少都有情绪激动忿忿不平抱怨上天不公的，你们倒是很安静，很不一样。”
一群鬼魂听到弗迦的问题，原本平静的表情上才算是有了别的表情，站在男鬼魂旁边的老者笑眯眯的回答了弗迦的问题。
“因为我们都曾经被用尽全力的拯救过，命到此处该了结，和上天和救我们的医护人员没有关系，相反的，我们很感谢他们的，才不会情绪激动。”
老者说话慢吞吞的，银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细微的光彩，布满皱纹的脸上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温柔的样子让弗迦和故衾不约而同的想起生前，家中长辈的样子，心中的温暖来的奇妙，但很有温度。
“走吧，我们带你们办证件，在人间呆的时间够了，我们再见面。”
弗迦搀着老人，脸上不再是平时工作时的严肃和冷酷，而是，像一个孙女一样的和善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