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觉得甚是有趣,不若一起?”
谢泽渊声调如潺潺流水,绕梁三日。
他信步走到台上,聚集全部人目光。
戚报春心绪起伏,谢泽渊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她吗?难道是想和她同台,所以即使没有武功也要硬来吗?若是如此,他对自己是有情的,一定要保护好谢泽渊,戚报春第一个赞同道:“殿下说什么即是什么。”
几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没有拒绝的理由,其中一个胆子大的追问道:“殿下常年在外流浪,也会箭术吗?”
他问的直白,场面尴尬下来。
“自然是不会的。”谢泽渊眸光一转,我见犹怜,“以前被别人拿石子追着砸的时候只会躲,后来懂得反抗,便砸回去,次数多了,精准度自然高。”
谢泽渊说的没错,他十多年隐忍不发,丰和城是个人都能上去踹一脚,住狗窝吃剩菜,为的就是此刻。
王公贵族多少知道点谢泽渊的身世。
谢泽渊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营造凄惨人设,不负所望,装的很成功。
“这……砸石子和射箭怎么能相提并论……”
谢泽渊顺势道:“是,我确实不会射箭,你们能迁就我改变游戏规则么?”
柔弱模样简直激起戚报春护犊情怀,无论谢泽渊说什么疯狂同意:“行!殿下想改什么都行!”
其余人:“……”
还有点尊严吗?
谢泽渊看向几个纨绔:“你们呢?”
他笑着问,气场却瞬间拔高,笑里藏刀。
纨绔们顶不住谢泽渊强大气场,又自认箭术了得,自然同意了。
几人就这么落入谢泽渊渔网,傻乎乎给谢泽渊数钱。
侍卫按照谢泽渊的说法,细线吊树上三个平行的葡萄。
“二十米开外,你们用箭,我用石头,最少次数打掉树上葡萄的人获胜。”
戚报春为难道:“殿下,箭比石头准,我们未免胜之不武。”
她真怕赢了谢泽渊后丢他面子。
谢泽渊莞尔,开始下套:“无妨。单纯玩多没意思,赌点什么吧。我赢了,奴隶归我。我输了……你们说。”
王公贵族们平时玩得花,有时以忠心属下四肢作抵也是常事。他们不好为难谢泽渊,左看右看他身边的梁婧仪似乎好欺负点,道:“就以殿下身边小宫女的命做赌吧。”
谢泽渊意味不明地笑了,冷冷看提出建议的男子一眼,眼中冷漠叫他如坠冰窟,男子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谢泽渊温和问道:“你叫什么?”
男子怔了怔,下意识回答:“国子监监丞之子代政。”
“代政,好啊,就按你的提议。”
谢泽渊笑得无害,代政却好似被锐利鹰隼盯上,身体麻得动弹不得。
梁婧仪挑眉,丝毫不担心人身安全。
她信谢泽渊,正如她信任系统,始终如一。
锣鼓敲响,比斗开始。
人群中给戚报春下注的最多,她是武将之女,颇有乃父风范。
最先开始的是代政身边的两个纨绔,他们不学无术,箭术不精,一个八箭一个十一箭才把三个葡萄射下来,惨绝人寰的成绩相当于放弃。
后一个是代政,他上学堂学得还算不错,潇洒搭弓,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射出箭矢,第一箭中了,众人纷纷叫好。代政信心大增,迅速发弓第二箭,又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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