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事风格倒是很符合他的胃口。
“有趣。”轻飘飘的留下两个字，黑衣男子朝着白清之的背影追了过去。
屋顶的雪干净整洁，白清之没在房顶留下任何脚印，同样，黑衣男子也是如此，他一路追着白清之来到了她的住处。
“你跟着我做什么？”回了自家小院，白清之这才转身面对男子。
因为丫鬟们都被眠香迷昏，白清之也不必压低声音，她的双手负在身后，一双明澈的眼睛在雪夜中灼灼明亮。
白清之今年十三岁，五官还未长开，但依稀可见她眉眼带着一点媚惑。
“小姑娘，你之前做了坏事被路人看到，就不害怕？”
黑衣男子见她生的俏丽，虽然年龄不大，做事却带着不符合这个年龄的稳重细腻，这一路不仅没留下脚印，还能巧妙地避开巡逻的家丁，实数难得。他觉得她有趣，所以才肯追了一路。
“我怕什么？阁下夜入丞相府，不走正门，专挑房顶，可见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我们都有自己的事，那便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干扰，你都不怕，我怕什么？”白清之笑了起来，尽管她的个头比不上眼前的男人，可气势却不逞多让。
她曾是凤天国神女，气势当然不会输给眼前的男人。
同时，她的眸光也微微带了些异样，因为这男人长得甚为俊美，五官像是被一笔一划静心描绘出来的，不带半点瑕疵，男人有着漆黑的眉眼，淡粉的唇，还有一头黑亮如绸的发。
他在雪中长身玉立，如月光下的美玉，不染纤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