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微笑，看着宁桥，“你喜欢写作吗？”
宁桥闲散的抬眼，并不回答。
“那个，”黎呙插入道，“你们小警官也说了，警局流程非走不可，既然这样，那就快点吧，别耽搁大家时间。”
副队点头，“抱歉，是我疏忽了，见谅，麻烦跟我来。”
黎呙转身，拉着宁桥的手，发现她意外的凉浸，像刚从冰块里拿出来。
黎呙不由得紧了紧手，而宁桥像是要把他身上的温度同化一样，无论怎样他都无法捂热宁桥的手。
“请坐吧。”副队把他们带到了一个房间，随后抬头示意小年轻和实习生出去。
小年轻不愿意，连忙说，“队长我可以帮忙记录。”
副队凝眉，“让你出去就出去，废什么话。”
小年轻吃瘪，望了两眼宁桥，秧秧的出去了。
带上门后，副队坐下来，长期威严的脸勉强扯出微笑，看着面前女孩，说，“我看你跟我女儿差不多大，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懂你们年轻女孩的心思了。最近我女儿追星追得凶，废寝忘食的，我也不知道这追星到底有什用，对了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明星。”
副队想用另一种方法慢慢询问，方式不错但话题奇怪了些。这不能怪他，以前面对的都是顽固的嫌疑人，凶一点应该的。可现在情况不一样，想要了解一个普通女孩的内心，比了解犯罪动机更难。
黎呙在一旁，接着副队的话，“您这个似乎跟您要调查的没关吧。”
副队抬眼，微笑着，直接清人，“黎呙是吗？能不能留给宁桥一个清净的空间，我们需要一对一访问。”
副队特意把审问换成了访问，黎呙没察觉，只是反讽道，“我竟然不知道警察局是这么办事的，如果我今天不出去呢，你要怎样？”
副队低头，不接黎呙话里的嘲讽，反而从桌子里拿出一份档案，放在桌面上推过去，“这是舒白的出狱材料，两周后他将刑满释放，你作为他的朋友，去帮忙准备材料如何？”
副队这是直接要清人了，黎呙眉头一皱，说，“舒白要出来了？”
“你没听错，我以警察局副队长保证。”
副队说着，眼睛虽看着黎呙，余光却观察着对面女孩的神情。发现她眉眼微微一挑，眼里少了雾气，多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