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现初见他时凶狠打人以及小巷那一幕，她生怕他又会下狠手，焦急喊：“黎景，你别在这儿动手打人！”
他低声说：“嘘。”
室内安静下来，连女生都没有发出求救声。因为她的头已经被按进了水池之中，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手腕被用力按住，根本没办法挣扎。
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又被猛地拉出了水中。
女生大口喘着气，惊恐不安地看着似笑非笑的黎景。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哪样？”他眼底浮上嘲弄，“凶狠暴戾？还是人面兽心？”
女生没有反驳，似是对他的话默认，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他。
“我……我一定会向所有人揭发你的！”
黎景没有说话，倚靠在墙边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眼底像黑色的漩涡。
“你和别人联手玩校园暴力这一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是凶手？”乔慕黎冷讽，“加害者还倒打一耙？”
“没关系，你尽管说，”他站直身子，往乔慕黎的隔间走去，“没有人会信的。”
挡在隔间前的拖把被拿开，冷漠的眼在看见蹲在水箱上的乔慕黎时，寒霜融化，漫上笑意。
乔慕黎心弦一勾，像是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里泛起丝丝涟漪。
她声音弱了下来，“怎么来的是你？”
“不能是我？”黎景挑眉反问，“每次你受到危险的时候，不都是我在么？”
“乔慕黎，我不在的时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