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用牙轻咬着嘴唇，当作没有听见凌澈说的话。
下了车，景念张开双臂，头仰着望向天空，感受着江风。
“喜欢么？”凌澈轻笑。
“很喜欢。”景念淡声回复，悄悄收敛起自己的双臂。
她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太过释放自己了，她必须拾起她的包袱。
“怎么认识的李维？”两人缓步走在江边的小石阶上，凌澈若无其事地问道。
“嗯？李维？”景念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忘了李维是谁。
“你们校长。”凌澈淡淡提醒。
“哦，之前顺手救过他一命，去他家吃过几次饭。”景念望着远方，一手插在裤兜里。
有路过的路人时不时看过来，景念扯扯头上的帽子，显然不喜欢这样被当成猴子一样被观看。
凌澈见此，稍稍快景念一小步，正好挡在景念的斜前方，替她挡住了那些路人的眼光。
“谢了。”景念垂着眼，低声道。
凌澈只是笑笑，没说话。
两人就这样肩比肩地一直走，月光洒在江边，撒在两人身上，像是给两人披上了一层白纱。
景念抬头，用手去抓那弯月亮，那双手美丽得少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
两人离得近，景念再一次闻见了凌澈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那让她无比心安的气味，她觉得她现在闭上双眼就能睡着。
“你身上的味道...”景念忍不住问出口。
“不喜欢？”凌澈挑眉。
“不是，喜欢，想问如果是香水的话，我也去买一瓶。”景念不好意思的说道。
“改天送你一瓶。”
凌澈走着走着，突然就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望向她。
“念念，我什么时候能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