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当局者迷吧。”姜梦叹了口气，“你和那个慕寒舟还有什么联系吗？”
“联系是联系，不过说的也都是公司的事，我现在是出不去的，他也进不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主要是，顾莞觉得和慕寒舟说自己和陆墨琛之间的事略微有些尴尬，所以就没说，好在慕寒舟也没有多问。
“那你这三天过得还舒心吗？”姜梦问。
顾莞仔细地想了想，好像除了陆墨琛会强迫她做那种事之外，还挺好的。
不知怎的，她对这个地方就是讨厌不起来。
“还行吧。”
“过得舒心就好。”姜梦也只是希望顾莞能过得好，“莞莞，那如果陆墨琛这辈子都不放你走，你就要在这跟他耗着一辈子吗？”
闻言，顾莞自嘲一笑：“我能有什么办法，陆墨琛都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们复婚，在这个帝都，陆墨琛就是天，我就算不想，也没办法。”
早在和陆墨琛离婚之前，顾莞就看透了这一切。
她甚至觉得，就算是逃到了京城，陆墨琛都能把她给抓回来。
“莞莞，你也不要太灰心了，说不定，陆墨琛这次会改呢？”姜梦给了顾莞一个希望。
顾莞当然也希望陆墨琛会改，上次慕寒舟问她那个问题的时候，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如果陆墨琛能改变爱她的方式，她说不定真的会再和陆墨琛在一起。
只是顾莞想要的，是对方把她永远放在第一位的爱。
陆墨琛恐怕改不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顾莞转移了话题，开始询问姜梦关于林宁的学琴情况。
顾莞因为公司的事耽搁了给林宁的教学，心里还挺愧疚的。
好在姜梦告诉她林宁很有自制力，一直都在自己练习，现在已经很棒了，听到这些，顾莞也倍感欣慰。
两人一边喝着低度数的果酒一边畅谈着，不多时，顾莞就困了。
“莞莞，你可不能睡，还没到零点呢。”姜梦看了眼时间，“还有三分钟就到零点了，咱们跨个年再睡。”
顾莞靠在姜梦身上，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她迷迷糊糊地说：“在这里跨年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睡觉呢，在这个破地方，连烟花都没有……嗝儿……”
“那也不能睡！”姜梦把冰冷的手放在了顾莞的后脖颈处，顾莞瞬间清醒了不少，她也不甘示弱开始给姜梦挠痒痒。
两个小女人瞬间闹成一团。
就在零点的时候，窗外忽然绽放了烟花。
顾莞和姜梦几乎是同时停止了打闹，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外的烟花。
“烟花？”姜梦揉了揉眼睛，“我喝多了吗？我看到烟花了。”
顾莞捏了自己一下，吃痛之后，她才道：“不是，是真的烟花。”
“快看！小梦！好像还下雪了！”顾莞隐约看到伴随着烟花落下的还有片片雪花。
“咱们下去看看！”姜梦给顾莞拿上外套，两人裹着羽绒服就下去了。
两人冲出了城堡，在花园里看着烟花绽放。
片片雪花也落在了她们身上。
“真的下雪了。”顾莞伸出手接住雪花，雪花在落在手上的一瞬间就化成了水，“冰凉凉的。”
“这烟花真好看。”姜梦抬头看着烟花，“我感觉某些乐园的烟花秀还不如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