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都，就直奔浮城，继而就是大江。过了大江，就是石墨边境啦。”余顾说完又是一口美酒。
她已有些偏细微迷糊了，就一把直挂余轻清身上：“你不记事了是吧？那我问你，你刚刚可有注意到大厅边上站着的那几人。”
这么说起，余轻清就有点印象。在她进门时有几位和她般年纪的人，缩在墙角低声交谈，那几人对她来说算得上是生面孔。
“然后呢？”她问。
“我不是个好人，你也一样。”她似醉非醉，声音软乎平静。余顾放开余轻清，醉似微步，突然伤感道：“你以为那几个小娃儿为什么会把你拉到这来。”
这突然的反转是余轻清预料不到的，只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微妙，但眼下不是想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的时候。不管原主先前是怎样的人，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余顾道：“那几人也是你的兄弟姊妹，他们从你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议论你。那几个娃娃也是他们让过来的，就是想知道你在山上发生的事。”
呵，就这？
余轻清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她一时之间只觉得这些人有......幼稚，一时无语。
余顾笑了几声，笑声低沉，有意克制，有些瘆人。像是在自讽，又像是在自讽。
余顾看着余轻清道：“很幼稚吧？”
幼稚是有点，但现在你好像更危险。
余轻清不语，水仙察觉不对劲，一把把余轻清拉开。以自身为界，隔开来。
好巧不巧，有一水声滴落，打响宝顶，发出脆响。接着是三滴，而后是五滴，不出所料，下雨了。
余轻清看着她这有些疯魔的状态，竟有些心悸：“你......快些回房吧，下雨了。”
说完就拉着水仙快步走向前院。
“这人是真奇怪。”余轻清小声嘀咕，心悸未过。
“小姐，你和她有过交集？”水仙温声道。
“有吧。”有吧，可能有吧。
“是很深的那种？”水仙追问。
“......”余轻清：“这我怎么知道？我想不起来。”
水仙停步，隐声道：“她不会害你，相反，她可能会护你。”
余轻清现在算是彻底被这俩人给搞懵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