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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捡来的状元郎成日装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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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礼尚往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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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桧因亲儿子到来的喜悦情绪被王琼的话冲散大半,头脑这才冷静了一些。

        要让梁一飞真正回到他秦桧儿子的这个位置上,免不得的,要经过王琼,也就是说王家人的同意。

        此时此刻,他虽然身居高位,做了宰相,但是有许多事,还得需要仰仗与他互相掣肘、相互利用的王家。

        秦桧在自身大事上向来分得清轻重,凡是对自己不利的事,他几乎从来不去冒风险,遂就接着王琼的话笑道:“唉,果真是人老不中用了,才喝了多少,我这就开始说胡话了,你们莫当真,莫当真。”

        王季自然接过话头,一语双关道:“梁三郎一表人才,风度非凡,在下哪有这种福气得此郎为子女?秦相公,你实在太抬举在下了!”

        双方你来我往再说了几番话,这话题就轻拿轻放地结束了去。

        只不过此事在王琼心中留下了一个巨大的、不可磨灭的阴影。

        梁一飞看秦桧与王琼一会,勾了勾唇,对这几人之间心中的弯弯绕绕并不在意。

        一个身份而已,当谁的儿子都一样,反正他该失去的,也已经失去了。

        他兀自举杯饮了不少酒,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行事,才能让沈烟寒跟他重新结下亲。

        出了秦府后,他就叫来了王西,附耳吩咐了几句话。

        王西听了他的安排后,眼中是又惊又惧,“三郎君,这真的能成么?那样的话,沈娘子的脸面……”

        梁一飞眯了眯眸子。

        他虽然内心也不想以这种手段成事,可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一个法子,不试,他不甘心!

        阿烟这辈子,必须是他的人!

        *

        临安府中,与秦府的宴同时散了的,还有另一处的交谈。

        出了刘琦将军的后门,冷风一吹,几夜没合眼,秦月淮有些昏沉的头脑仿佛清明了一瞬。

        淮西的事,刘琦比任何其他人更适合去探一回,毕竟五年前,刘琦就已经在那处的战场经历过一回。交代好了一些事,此刻的秦月淮大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马车辘辘,秦月淮回到兰苑已经是后半夜。

        沈烟寒睡了大半宿,高热退了后,此刻正精神劲儿十足,天没亮,就从床上爬了起身,准备继续做新衣。

        可她去拿蔡希珠画好的画看时,却没见蔡希珠躺在本该睡觉的地方,而后寻了大半个兰苑,硬是没见到蔡希珠的身影。

        秦月淮回来时,沈烟寒正蹙着眉,提着灯笼走回住处。

        沈烟寒看他一身风雪回来,连忙迎上前,“你去哪了?怎么一个个今夜都不在!”

        她的鼻尖紧嗅了嗅,甚至闻到了秦月淮身上有一丝酒味。

        “你与孟四郎大半夜外出喝酒了么?”沈烟寒仰头,不满地问道。

        诚然秦月淮只是陪着刘琦浅饮了几杯,但看沈烟寒似乎以为他醉了的反应,双手连灯笼也不提,直接扶住了他的胳膊,其中关怀与紧张明显,便顺势踉跄了一下脚步,低低“嗯”了一声。

        沈烟寒果真上当,将他抓得更紧。

        秦月淮便就就着沈烟寒的搀扶,绊着脚步回了屋。

        将他搀扶到床沿,沈烟寒帮秦月淮脱了大氅后,准备好心替他解内里的衣衫,可她第一次摸郎君的腰带,半晌没得法,手臂在秦月淮腰间前前后后探索,皆没成功。

        “娘子。”秦月淮低头看她,声音暗哑。

        “嗯?”沈烟寒不明所以地抬头,因心思挂在他的腰带上,眼神有点懵,“怎么了?有什么事?”

        秦月淮一笑,“没事。”

        顿了顿,他伸手捋沈烟寒耳边的发,声色磁沉道:“多谢啊。”

        他今日去见刘琦,带着了沈烟寒生辰那日他作的画。在谈完正事后,他一打开了画卷,就看到了刘琦的惊讶。

        “你……怎么有她的画像?”刘琦惊瞪着眼问他。

        而在他一阵解释与试探中,就捋清楚了干系,沈烟寒的母亲齐蕴当真是在永兴七年时救过刘琦和他。

        他的岳母和妻子,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秦月淮眼光灼热,直直看着沈烟寒清湛的眼,心念一动,下一瞬,就低头吻住了她。

        借着凭空而来的“酒意”,他人也放肆起来,口中力道没了分寸,整个人又变得凶。

        沈烟寒双手还环着他的腰,这个姿势下,秦月淮往身后一倒,倒于被衾之上,她就顺势扑入了他的怀。

        秦月淮吻着她,摩挲她的背,轻声又深情:“皎皎……皎皎……”

        每一回呼唤,沈烟寒就变软了些,从心到身。

        很快,帐缦落下,掩了外头人的窥视。

        在二人秘密的隐秘空间里,秦月淮教会了沈烟寒如何解腰带,更教会了她别的。

        “这是……”沈烟寒盯着问,手指落上去。

        秦月淮抖了一下,“明知故问。”

        “怪难看的。”沈烟寒叹息了一声。

        秦月淮依旧跪在她身前,任她打量,须臾后,就道:“皎皎,该轮到我了。”

        沈烟寒有丝紧张,不由吞咽了一下,想要拒绝,“我、我……”

        她没我出个什么,就被人捉住,朝后一推,“礼尚往来。”

        话音甫落,沈烟寒的裙裾就没了踪影。

        这一夜,注定是探索秘境的新一夜,秦月淮温柔至极,又无师自通至极。

        修长十指擅琴,奏鸣静夜之乐曲。

        沈烟寒盯着帐顶,艰难启齿,又艰难呼吸。

        在脑中白光闪过时,她只觉得有些感觉从未有过,却极为奇异。

        她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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