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丹好奇道：“难么？”
杨凌想了想，组织一番言语后，解释道：“练武炼的是毅力，是对武的执着。若是没有坚忍不拔的毅力，没有是对武的执着就会觉得很难，说不定一辈子也进入不了先天。而我对武道产生浓厚的兴趣，想要深入了解、探索武道的真谛，所以我觉得不难。”
“有没有快速练武的方法？”
卢丹没有练过武功，也不知道难不难。
但他对自己毅力可没有什么信心，要不然他也不会一事无成。
况且也知道自己年龄有些大，想要稳扎稳打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有，不过过程很痛苦，而且这个方法也只适合你。”
杨凌回答的很干脆，也很直接。
卢丹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杨凌解释道：“根据天阳地阴的说法，你是阴五行体质，在地下拥有无与伦比的优势。根据光明与黑暗的说法，你是暗五行体质，也就是说你在黑夜就像耗子一样如鱼得水。况且你的样子很欠揍，修炼挨揍的炼体功法【玄铁魔身】、炼气功法【魅影魔决】都是不错的选择。”
卢丹听到这两部功法的名字，眉头狂跳，修炼魔功的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不由说道：“我怕别人知道我修炼魔功，还没等我炼成就被别人打死了，有没有不是魔功的功法？”
“功法不分善恶，修炼的人才分善恶，若是心术不正，就算儒教的【浩然正气】，也能修炼成魔功。况且你若是觉得名字不好听，你不会自己改个名字吗？”
杨凌翻了一个白眼给卢丹，说的这两部功法他根本就没有。
而是想修改释教的【铜像功】结合魔功【嚼铁大法】成为【玄铁魔身】。
修改道教的【飘渺剑诀】结合妖功【分身妖影】成为【魅影魔决】。
只要是修改后的功法，他就不算违背对悠然谷九位老人的承诺，这也是对他修改功法，作一次大胆的尝试。
就算真把卢丹炼废了，大不了誊写一本【易筋洗髓经】，改个响亮的名字丢在地上让卢丹捡到，这样不仅可以欺骗自己，也能欺骗他人。
“那我能不能‘体气’双休？”
卢丹没有犹豫多久，就做下了决定。
而他也没有打算改功法的名字，大不了以后闭口不谈功法的名字，招式名字取得正派一点。
“我还是建议你选一样，这样会安全的多，不容易产生冲突。”
杨凌觉得炼体虽然与炼气看似没有什么冲出，其实潜藏的危机无处不在，就像他糅合三功产生异变一样。
倘若没有发生异变，结局可能会嗝屁、也可能会终身瘫痪，还有可能会变成痴呆，会发生的可能太多太多了。
卢丹觉得两种功法都很厉害，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问道：“两种功法都有什么区别？”
杨凌解释道：“炼体功法抗揍不易破防，力气大速度较慢，炼气功法正好相反。”
“我先去镇上买吃的，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回来再告诉你的答案。”
卢丹沿着小河向上游走去，左脑子与有脑子打的不可开交，两种功法各有优劣，让他实在难以抉择。
既然杨凌建议让他选择一种，也就说明鱼与熊掌不能兼得。
他不会怀疑杨凌的话，目前他没有与杨凌有利益冲突，也没有什么值得杨凌图谋的地方，坑他的概率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