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原本气得不行,但听到嬴靖这一心声之后,忽然沉默了片刻。
“这是陛下?”
“草民叩见陛下。”
书生还不知道自己的话已被嬴政听了去。
即使这样,他还是十分胆怯。
这可是皇帝啊!
若是周围之人告状,那他岂不是……
“陛下,草民刚刚,,,”
“这位书生,刚刚说得可是秦史比不上儒学?”
【有这么害怕吗?】
【不过就是说出自己的意见,难不成还想狡辩?】
【我平日里最瞧不上这样的人了。】
朕也是瞧不上这般人。
嬴政在心里默默附和。
书生在嬴靖与嬴政等人的眼神下,冷汗淋漓,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草民只是胡乱说说,您千万别当真。”
“什么胡乱说,我记得刚刚你提起儒学神采昂扬的,根本不像是胡说啊。”
周围的书生早就看不惯眼前的人,逮到这次机会,自然是要好好数落他们一番。
【芜湖。】
【若是这书生能够坚守自己的观念,我或许还帮他说说情。】
【可他竟然这般畏手畏脚,我可不会帮忙了。】
朕也以为能说出这般话的书生,许是一个人才。
谁曾想,如此窝囊!
“行了,来人,将此书生打入大牢,回宫。”
嬴政完全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回宫去再商量如何处置这书生,以及儒学与秦史应该如何处置。
【我就知道这接风宴不会这般顺利。】
【这应该不会是赵高安排的吧?】
朕倒也是有些疑惑。
可以赵高那般性子,许是不会做出这般的事情。
“扶苏,你说说,刚刚宫外所遇到的书生,朕应该如何处置啊?”
【不是吧,父皇还真的要询问我们再处置那书生?】
这书生若是直接处死,自然是会怪罪朕。
朕当然要问问诸位的看法了。
嬴政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谁让嬴靖质疑他,导致他也有些不自信了。
“父皇,儿臣以为要不就关书生十日,待他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便将他放了。”
【错?书生也没有什么错吧?】
【一个朝堂自是有不服的人,总不能别人说出一些意见,你就得关人吧?】
靖儿说的有道理。
可朕又该如何解决呢?
“靖儿,你说说,要是你,你应该如何处置书生。”
【这问题不是很简单吗?】
简单?
若是你说的让朕不满意,朕可得好好收拾你。
“回禀父皇,儿臣以为书生可以将他放了,但放之前先告知他秦史与儒学的区别。”
如何告知?
嬴政正准备问出声,嬴靖继续缓缓道来。
“对于儒学,既然父皇不满意,那便下令,将除了秦史等重要书籍留着,其余史书全部烧毁。”
全部烧毁?
这就是靖儿之前心里所想的‘焚书坑儒’?
“若是全部烧了,难道百姓不会闹吗?”
扶苏算是问到朕的心坎上了。
朕也是担忧此事。
虽说百姓哄闹可以镇压。
可要是城中许多百姓都不满朕,朕又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倒算是个好问题,不愧是我所敬佩的人问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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