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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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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五章 入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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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姬是知道宣容是屈府的姑娘,孔宁就是寒慕,原是屈府的家将,可也有些讶异,因为孔宁在陈国很少行跪礼,除了大祭祀,在陈王面前,也是从不下跪的。没想到这寒慕对屈府竟然如此忠心。

        宣容说:“孔大夫你从来都不是屈府的奴。”

        孔宁说:“在下是寒慕,姑娘难道没有听到老夫人和少夫人提及?”

        自从一双儿女死了,姜隰很少提及和一双儿女有关的人和事。宣容摇摇头,说:“没有人提及寒副将,可我记得你,一直念着你,孔大夫可认识屈安歌?”

        孔宁的心似乎受到一记重拳,过往的种种一下子砸了过来,他缓慢说:“在下和姑娘的姑姑安歌姑娘相熟。”

        “只是相熟?”宣容问。

        “相知。”孔宁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宣容抬头看着月亮说:“孔大夫如今美人相拥,酒色浸润,就不怕安歌姑娘用天上的月亮砸死你。”

        “我要用天上的月亮砸死你。”这句话只有他和安歌知道,为何宣容也能知道,细想之下孔宁便不再惊异了,他曾经经密道偷偷进入书馆和安歌相会,在书馆中为了等待安歌而刻下了一个个竹简,被安歌藏着,自己在这十余年中偷潜入书馆中找了两次,未果。

        孔宁说:“在下情愿死在安歌姑娘手中。”

        “我曾听闻白日有撞树而死的,有坐马车坠沟而死的,可还未曾听闻有被月亮砸死的,这可真是动人的情话啊。”夏姬边说,边去拉孔宁起来。

        孔宁岿然不动。宣容自然知道夏姬的心思,用着哭腔说:“孔大夫,原就不是屈府的奴,你……起来吧。”

        孔宁方站了起来,四目相对,却发现对方都是泪眼朦胧。宣容终于情难自抑,扑在孔宁的怀里放声大哭:“寒慕,寒慕,是我啊,我是屈安歌。”

        此举让夏姬和青禾都震惊了,青禾早在父亲站起时跟着站了起来,青禾连忙去拉宣容说:“宣容,你搞错了吧,青禾在这里,而这个人是我妫青禾的父亲,将来我们成亲了,你也要叫一声父亲的。”

        宣容止住哭声,看着青禾,再望望寒慕,她以前不觉得青禾和寒慕相像,青禾眼睛不及父亲的大,皮肤不及父亲的白,青禾长了一颗虎牙,牙齿也不及父亲整齐;可如今一对比,竟觉得二人的确很像,偏偏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像。宣容问:“寒慕,你说,妫青禾真的是你的儿子?”

        寒慕点点头:“在下一子一女,青禾的确是在下犬子,不知一路上是否护着姑娘周全。”

        宣容闻此晕倒了。

        青禾将宣容抱起,对寒慕说:“父亲,今日我就将我的婆娘带走,让她永远见不到你。”

        寒慕惊问:“她是你的什么?”

        青禾有些不耐烦地对自己的父亲说:“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这是我的婆娘,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

        寒慕也有些头晕了,脸色红里转青,由青又变红:“我只是让你搭救他……你能护这位姑娘一世周全。”

        青禾说:“能,我从今日就勤加修习武功,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青禾抱着宣容刚走几步,夏南的军士就拥了上来,先给夏姬和孔宁见了礼,恭敬地说:“小公子,还请你放下手中的姑娘,这位姑娘是司马的俘虏。”

        小公子高喊:“舅妈,我的亲舅妈,是不是我领着这个姑娘来到舅妈家做客的?怎么的就变成了俘虏?”

        军士说:“既是做客,就不要不辞而别。”

        小公子抱着宣容转过身,略一屈膝说:“舅妈,青禾和婆娘向你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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