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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狠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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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那洋洋自的嘴脸真让人恶心。”饮衣结束演戏后,一脸训斥道,显然钟鼓三脚猫的功夫真要打起来,可能真连“洋离”都打不过,而且钟鼓也意识到自己那傲慢的口吻,和偏见的认知,显然是把这个曾经“离经叛道”的老狐狸给看得太扁了。

        痛处瞬间撕破了钟鼓得意的假象,“啊…啊…”望着掉在地上的左臂,钟鼓瞬间干嚎起来。

        “你…不是…洋离…”钟鼓这时候才把自己的某个假设说出口来,又转而盯着隐曜,这两个老狐狸,自始至终都在自己面前演戏呢。

        痛感不断传来,但是那个奇怪的大脑反而因为刺激转得更加快了。

        “嗯?”饮衣忽然被识破了身份,不免有些诧异起来,“死到临头了还想诈我?”

        “啧,这小子的脑袋和正常人不一样。”隐曜看着四周近乎要实质化的空间扭曲,不受控制的空想之力来得快去得也快,由于没有目的性,整个换气室只是一直“咯咯咯”的凭空作响,像是野兽在虚空咬着牙齿,茹毛饮血。

        飘飘然必然会害死自己的,钟鼓开始反思自己出现在这儿到底还是因为自大,还是什么东西,如果自己安心待在庇护所,今晚的一起都不会发生。

        自己可是真正的孤军深入啊…自己可不是小说的主角,靠着冷笑就能把这些老狐狸给打倒。

        “啧,你可把我害惨了啊…”钟鼓质问着那没有由来的声音,那是他自大的本性,捂着被二号机甲削掉的手臂断口,鲜血止不住的向外喷发,如果自己不及时止血的话,被抽离的生命力会马上让自己丧命的,没想到自己刚想站出来耀武扬威,当头一棒就让自己留下了终身的痛苦。

        断掉左臂的钟鼓,自然无法再使用构造术了。

        …

        隐曜想着现在把钟鼓扔在这儿只会让自己和饮衣的计划受限,隐曜本想着和饮衣一起演一出戏试验一下钟鼓的反应,然后再一棒子把他敲昏了带走,就像辛共荣带走周怠一样,他们如法炮制带走钟鼓,也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就以钟鼓得到的情报,能够配合着他们把这场戏演得这么精彩,已经算是勉强合格了,“就以你自己想到的那样来说,你确实是牵着我们的鼻子走了,可惜他确实不是洋离哦。”隐曜最后还是坦白了。“不过这不怪你,这家伙确实太会伪装了。”隐曜对着钟鼓做了一个翻手掌的手势,“明暗面,你懂吧。”

        “不过,没想到你的构造术居然这么差劲啊。”望着苟延残喘的钟鼓,隐曜嘲笑道。

        不过机甲迟了这么久才开始有所行动的暴起,显然有点让隐曜怀疑饮衣以洋离的身份雇佣的这些廉价劳动力到底靠不靠谱了。

        “这可是鹰派的人雇来监视洋离本尊的,现在临时配合我来演戏,指挥权可在她手上,淦。”回望着隐曜满脸鄙视的神情,饮衣不免怒道,翻了一个白眼。

        “洋离他?”隐曜问道。

        “被关在那儿呢。”饮衣道

        “那就行。”

        不过没想到那边居然给机甲下的是击杀钟鼓的指令,是不想看着自己和饮衣这么无聊的逗小孩儿玩么?还是…

        显然自己是不想再出手解决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小鬼了,虽然说是拿不准能否杀他,但是如果说自己会有危险,那完全是天方夜谭了。

        而且饮衣也能杀他呀,这个装得最像的老狐狸,居然还让自己信了他差点会被钟鼓反杀。

        “不过我确实是被他毫无征兆的弹反吓了一跳。”饮衣事后这么对着隐曜说道,不过我要是出手,不就露馅了么,我这次可是故意伪装成洋离的样子来执行任务的。

        “如果钟鼓还赖在这儿不识好歹的话,自己只有强制顺手给他点教训了。”饮衣道,显然知道太多秘密可不是一件好事。

        …

        “噗!你,不会真以为你有资格在这儿和我们同起同坐吧,啊?哈哈,你没有认清自己的立场哦。”望着钟鼓痛苦不堪的样子,隐曜终于还是选择继续敲打一下这个年轻的晚辈了,就饮衣一语中的的说法,这个小鬼确实是太年轻了。

        “没错,我确实可以保你不死,但是,如果你真死了,也无所谓啦,你要清楚,你能够站在这里的底牌是假如我,和那个“洋离”并不是完全信任的盟友关系你能够借机当狗,而你,有着我们没有的有价值信息以此作为活命的砝码,其他的,都是你想太多了。”

        自钟鼓能够摆脱自己的束缚之后,隐曜便打算让他自生自灭了,自己不动手,不代表着别人不会动手,那台爆杀型机甲出其不意的攻击,倒在隐曜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虽说他知道应该是那边的意思传达下来了,这个掺合进来的人显然是不被暗幕国鹰派所接受的,但是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多少有点打自己脸的意思在里面。

        “既然这样…那倒不必再担心机甲会坏掉了。”当张狼看到钱打到账上的时候,神色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就是废掉那小子嘛,看他神神叨叨的,我不信他的动作有我的刀刃来得快。”于一三号之前,开始发难,而作为妥协,隐曜没有拦着他。

        而如今的张狼的身体已经连着半个报废的机甲,一同被钟鼓突兀应对的解构之力拆分成一堆零碎的原材料了,比起钟鼓淌在地上的汩汩鲜血,张狼的半个身体,已经全然被拆得粉碎血肉被凝固成晶体状。

        不过那些都是钟鼓左臂还在身上的时候发生的。

        …

        “哈…哈…”钟鼓吐着粗气,见看客们都没有出手对自己进行下一步进攻,迷迷糊糊地连忙狼狈地跌向断臂处,嘴里哆嗦道,“老祖宗,你要是还想要我活着回去给你续香火,就保佑你给我的这只手还能听我的使唤…”

        “还有,别叫这些狗再来咬我了…”

        “呲呲呲…啊!”鲜血连着地上还在扭动的断臂,忽然一阵烧焦味道带着哀嚎的声音,带着血光迸射,那只捡起来的手臂,正以一个急速再生的势态再度融合在了胳膊一处。

        出手拆解掉暴起想要紧接着杀死钟鼓的机甲一号和机甲三号的隐曜,自顾自望着钟鼓施展着有机构造,眼里终于起了一丝波动。

        “啊?这种手法你有见过吗?”饮衣看着眼前的景象,血光大变,那些零碎的血肉模糊色的晶状体,自张狼,自那些行尸走肉里被疯狂的剥夺过来,就连一些抵抗能力差的宪兵,都不由得感觉血脉喷张,像是血肉快要被抽离出来了一样似的。

        “也是构造术的一种。”隐曜把挣扎的苍蝇飞蛾束缚住丢到一旁,转而若有所思起来。“不过这种构造术,在大多数人眼里看来倒像是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了。”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隐曜嘀咕道,“不会吧…”

        隐曜神情忽然复杂起来,望着挣扎的钟鼓阴晴不定了起来。

        “不会吧?”饮衣也难堪了起来。

        “是酒仙家的后辈了,那这下可真不能让你死了,要是让叔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隐曜一脸错愕,怪不得自己觉得这个小鬼怎么这么顺眼呢,原来是遇见自己的世侄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还抱过这个臭小鬼呢,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自己基本上已经和家里没什么往来了。

        隐曜偏过头对着饮衣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的逢场作戏可以结束了,本来他们临时设计好一唱一和的戏码,就是想要试试看钟鼓到底能有多少手段,毕竟钟鼓作为蚁群里面唯一幸存者,如果有机会能够留下他也是他们俩之前商量好的,不过钟鼓能在张狼的攻击下活下来证明其实力,那么尹家的两兄弟自然可以顺理成章的把钟鼓带回暗幕国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这小鬼是我亲戚了。”一向和酒仙家交好的饮衣,看着钟鼓接上左臂,丧失了意识倒在那里,自觉尝试把自己的意识灌输到钟鼓的脑海里,想要暂时控制住钟鼓,以自己的意志唤醒其身体机能再度运转。

        “这…”像是撞在钢板上的饮衣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奇怪…这人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居然靠潜意识都能压住我…”

        “我都说了吧,这家伙的脑袋有问题。”隐曜道,“我是在夸他。”

        “得了,这里的人怎么办呢?”饮衣问道,“我是说…”

        “哎呀,留一个活口回去都会被骂惨,还是因为裙带关系。”隐曜道,构造出一副高级医用机甲来,看了看地上钟鼓,把他丢进了伤员容器里,转而又望了望饮衣。

        “不是吧…做戏做全套啊?”饮衣忽然想起抓洋离时的情形,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捏着带走了。

        临走前,隐曜回望着那些在他的避光领域里作困兽逃窜的宪兵,一个个都像是瞎子一样撞到了墙上然后在地上打滚,而苍蝇飞蛾,还在那儿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这些家伙?自家兄弟被反杀了居然还想报仇,不自量力。

        显然,隐曜被暗幕国鹰派先斩后奏的态度给惹怒了,就算是敲打自己的族人,也轮不到别人来插手,比起这次任务来说,能够遇见钟鼓,显然让隐曜更加关心,而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险些让其丧命,这无疑会给自己的罪孽再填上一笔。

        越想越气,隐曜的怒火越烧越旺,他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是鹰派用来离间他们族派的阴谋,而且,如今四分五裂的那个古族,也正是因为那些自古以来离间者的一手所造成,“dim暗幕国,最好给我收敛一点。”

        “虽然我是表现过自己体力有限的。”隐曜忽然想起之前自己点到为止的行为,“但是如果有人要和我斗狠,那我不介意和他打起精神玩玩。”

        “不过这里的人没有一个真能打的。”机甲里隐曜自言自语道,像是在对着昏迷的钟鼓解释着什么,“不过如果你看了我接下来的操作,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本事活着出来,还敢不敢和我叫板。

        “悖论构造-ii”跑到逃离暗道里的机甲忽然停下来望着不远处通往换气室的那一道微弱的光,一股子劲风忽然灌满了整个逃离暗道,那风像是实质性的洪流一样,机甲的左臂忽然抬了起来,风里忽然燃起了火药味,密集的气流灌向整个换气室,进而向所有风道急速塞满,那金色洪水像是烈油一样席卷在整个集群大楼里面,现在外面还燃着大追杀的余火,虽然已经是一片废墟,不过隐曜此举显然是要火上海油。

        “你玩真的…”饮衣见状已然发觉隐曜开始疯狂起来了,就连暗幕国要求活捉的洋离还关在集群大楼里的某个密室里面呢,这么做,显然隐曜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进行这次任务了,但愿钟鼓能够拿到那份秘宝吧,如果这样,倒没人会想着问责隐曜,想着,饮衣也构造出了一套自适应服,钻进机甲内部,防止接下来的余威波及到自己。

        “十亿高爆燃油弹。”

        构造启动。

        空气中气流瞬间化形成无数高爆燃油弹,只要是空气存在的地方都开始显形出逐渐实体化的高爆燃油弹。

        整个集群大楼瞬间成为了一个塞满炸弹填充物的巨型炸弹,一个红细胞被装满火药和燃油的心脏。

        “你他妈…李暗流还在风道里呢。”忽然伤员舱里传来急迫且沙哑的声音,同时,一只惨白的左手打穿了舱壁,在着火的气流里,驱动着逆向构造,妄图阻止洪流。

        “李暗流…”饮衣忽然一愣,“不是吧?”

        “臭小子…你的左手会废掉的。”隐曜错愕道,可惜构造已经启动了,如果李暗流真的因为自己的怒火死在极小微型核弹级爆炸的话,估计自己会离那个家族更远一步,自己也再也不能回头了,什么狗屁救赎,到头来不过是越害越多罢了!

        “随便你以后想要杀我还是怎么样,现在,我的任务就是带着你离开这儿,其余的,都不过是我的“立威”罢了。”隐曜怒道,“那个小子,其实早就被我杀了,无足轻重的家伙。”

        “你他妈放屁!”钟鼓怒骂道,眼睛已经被打湿了,里面多是内疚和自责,还有无能的愤怒,“我他妈还要去接应李暗流呢!滚开。”左手又是一拳,伤员舱完全被击穿了,钟鼓掉了出来,滚在了路边,手臂已经完全扭曲了,可是疯狂的有机构造带着暗淡的血光依旧疯狂的修复着永久性损伤。

        “你的左手会废掉的。”饮衣喝到,如今填充坏死部分的已经不是血肉,而是灰烬和浓烟。

        “滚!老子早该把你们宰了。”钟鼓双眼充血,听闻李暗流已死的讯息,自己最后的那根底线彻底给崩断了。

        “兄弟,我陪你送葬。”钟鼓左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可是无尽的狠意已经完全觉醒了,虚空的一张大嘴瞬间咬碎了隐曜的机甲,两人被迫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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