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我稍加挑拨。说他们杀了她，我就放过其他人，便一涌而上的都想让她死呢。”
“谁还会记得扶殊护着他们的那些年。”
“习惯，让他们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的保护他们，理所当然的为他们去死。”
“我谋划了这么久，就想瞧瞧扶殊这一切破灭后的绝望。”
季恩冷笑着，瞥了他一眼。
“那你只怕是永远也瞧不到了。”
拔陵微微一笑，“那就由你补偿补偿我好了。”
起身扔给季恩一块龙形的牌子，牌面上刻着拔陵二字。
“这牌子里有我的一抹神识，我想你代替扶殊瞧瞧，这人有多么的丑恶。”
“我会通过这牌子看到你周围的一切，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多找些有趣的事情给我哦。”
“我的耐心与新鲜度向来不高呢。”
说着抬眸对着季恩微微一笑，衣袖扶过，此处已寻不到他的身影了。
季恩捋了捋拔陵刚刚所说的话。
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已经脱离了之前所在的世界。
季恩抬眼瞧着这灰蒙蒙的天。
此处是如混沌蛮荒般的野蛮之地。
日月不曾分离，人类还没有开发出自己的文明，尚在大妖的口中苟延残喘。
一切都是如此的暴虐野蛮，残酷的令人害怕。
像原身那般纯净的人已不多了，也不难想到，拔陵为何偏偏戏弄于她。
季恩记得自己是同柳煜在人道里走着的，不知怎的，自己便来了这里。
等等，人道？
季恩想了想刚刚所经历的一切。
自己为何在这关头占了扶殊的身子？
难道这便是人道的考验吗？
“不好！”
季恩猛然想起了柳煜，凭他的性子，在这未经约束的蛮荒之地，后果不堪想象。
自己必须快些寻到柳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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