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书怔怔的，听着顾婉清说完这漫长的话。
他沉默了好半晌，不甘的道“我没有那么要求过另一半，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人。”
“我指的，是你说，你能付出一切的爱情的对象。”顾婉清回道。
“...”
张小书莫名的，感到些许的难堪感。
倒不是被揭穿他对另一半期待的难堪，而纯粹是，这番话，是未来的老婆说出来的难堪。
‘我未来不爱她吗？’
张小书冷不丁的生出这么个念头。
如果按顾婉清对他爱情观的评价，或许顾婉清只有知性与感性是不符合他要求的吧？
为什么她带着哀怨？
难道有更多不符合的地方？
不是处女？不纯洁？谈过了恋爱？
张小书不知道，这不是他该猜测的东西。
“算啦算啦，美少女不该犯愁于在当前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早不在乎那些了。”顾婉清忽的甩了甩手，没了方才那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转变着。
“...是吗，也是，还没发生呢，这个未来。反正，你也不打算嫁给我。”张小书生硬的挤出这么一句。
其实很多时候，虚假的言语，说出来，并非是假到能乱真才有那么多人去相信...
无非在于，受骗者，愿意受骗罢了。
举例于人的感情上。
若没有那般多的自作自受，自作多情，甘心受骗。
哪有那么多渣男，那么多渣女，那么多受伤女孩，和老实备胎？
认清着‘她（他）在撒谎骗我’时，又会掩耳盗铃般的想‘可能是我多想了‘他’她不是这种人...’等等等等...
清醒，而麻木着。
“你之前，去12班那个姜然的座位上，做什么？”张小书突然问。
顾婉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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