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俯着身体,俊脸离宋媞媞香娇玉嫩的脸颊很近,清晰地望着她脸颊泛着的诱惑胭脂色。
他内心沸涌着蚀骨缱绻的餍足,是他舌尖舔舐而过,留下的销魂印记。
但他只要一想到明日她就要回府,汹涌躁动的妄念无法遏制。
想将她带回东宫,藏起来。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反是逼问道:“宋媞媞,明日你可是要宋丞相府了?”
宋媞媞本能地察觉到萧玦语气的不善,娇软的身子骨颤了颤。
她的语气轻轻的,道:“是。”
萧玦眉骨一凛,他俊脸又靠近了几分,挺直的鼻梁在不经意间蹭了蹭宋媞媞的鼻尖。
他声音弥漫着危险的讯息:“宋媞媞,你为何不与孤说?”
宋媞媞的鼻尖被萧玦蹭得酥酥麻麻,渐渐蔓延至她的心间。
她又慌又乱又羞涩,声音发颤:“青橘已是禀告了殿下。”
萧玦薄凉的唇尖抽了抽,沾染了邪肆的晕红。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携裹着似有却无的贪恋与溺宠:“旁人禀告孤,与你亲自告诉孤,又怎么能相提并论?”
噼里啪啦。
宋媞媞的心口有烟火绽放,她呆望着萧玦。
他究竟知不知道,他所说的话究竟有多暧昧?
她咬住了嫩生生的唇瓣,大脑在一瞬间失去了运转,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玦皱了皱眉,他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
他棱骨分明的大手挑起宋媞媞的下巴,哑着声音问道:“为何不说话?嗯?”
宋媞媞的意识稍稍回笼了些许,她结结巴巴道:“臣,臣女错了。”
萧玦丹凤眼眯起,浸染着诡谲残忍的深影。
他低低一笑,在无边深夜中携裹着撩人的欲感:“宋媞媞,原来你知道你错了。”
宋媞媞耳尖尖一烫,她怎么觉得萧玦故意挖着一个坑给她跳,就等着她说错了,想要借此恶狠狠惩罚她。
她摸了摸她满是伤痕的脖颈。
这个疯批狗男人,该不会又要咬她的脖子泄恨吧?
萧玦将宋媞媞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内心的邪祟恶念在啃噬着。
他又岂止想要咬她的脖颈,他要将她软若无骨的柔荑勾住他的脖子,犹如菟丝草一般,攀附他而生。
任由他肆意咬遍她身上所有的肌肤,留下他的专属印记。
欲罢不能,一同沉沦。
他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宋媞媞,语气发沉:“从床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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