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这种复杂感情下还能有20%，就足够说明池墨晁的对孩子的喜爱。
但是乐生看不懂池墨晁，看不懂他是真喜爱？还是仅仅是因为嫡出？有他的血脉。
就在乐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池墨晁突然开口，“柳妾室死了。”
乐生惊讶地看着他。
池墨晁继续说，“今早被她的丫鬟发现吊死在屋里，说是受不了丧子之痛，上吊自杀了。”说时，池墨晁还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乐生的肚子。
“那孩子我也去看过，是一个快要成型的男胎。”
柳妾室的这胎算到现在三四个月，隐约能看出性别还是有可能的。
或许是怀了孩子，听到这个消息时，乐生居然有些心疼，但也什么都没说。
乐生的心疼池墨晁看在眼里，只是他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淡然冷漠，“你不必自责，这是她的荣幸。”
乐生正眼看着他，是啊，池墨晁从来都是草芥人命，不过话说回来，疑似狂暴症的他这些天怎么感觉那么正常呢？
“太子殿下今日不用忙吗？”不喜欢这个话题，所以乐生自然而然地转移了。
池墨晁也顺着乐生的话走，“不用，皇帝收了我所有的东西，我现在做什么都受限制。”
池墨晁说得坦然，就像是真的无所谓那样。
反正乐生是不相信池墨晁会这么坦然。
“对不起。”乐生决定先发制人，试探一波。
池墨晁果然懵圈了，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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