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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亮,乐生一身单薄的披着件斗篷站在太子墅门口,素衣素面,身边连个人都没有,一个人在这站了好久。
乐生不让门口侍卫通报,就那样站着,静静地等着。
然后乐生就顺利的等到了即将出门的池墨晁。
池墨晁居高临下,虚了虚眼睛,看着乐生,“太子妃有什么话要说?”
乐生垂眸,不咸不淡地说:“昨日之事,我知错了。”
池墨晁一顿,幽幽地说:“罚也罚过了,知错便好。”
乐生俯身,随后转身离开。
这来去毫无留恋,却偏偏引得池墨晁好奇,“太子妃……有什么异常?”
“太子妃无异,除了昨晚晕厥,得了风寒发高烧外,太子妃没有任何异象。”回答的是暗处的暗士。
池墨晁沉默了,但他脚上不停留,大步向前直奔府门。
趁着西院的人睡着,偷偷跑出来的乐生奔跑在小道。
他之所以来这一遭,其一是为了博得池墨晁的怜悯之心,其二是要让池墨晁记住,如今他狼狈的模样。
钻进屋子,乐生躺回床上,静等下人们进来。
过了许久,终于有人推开了门进来,一个丫环端着碗热气腾腾的药进来,看着坐在床上的乐生,她大惊失色,急忙冲上前来,对乐生说:“太子妃呀!您快躺下!您身子才好,可别再收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