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邢争面无表情,眼神也是波澜不惊,应道:“我们的线索稀少……”
孟警长抬手制止了邢争接下来想说的话,直接说:“我们的线索足够了,只要知道给校长下毒的人,爆炸事件基本也能清楚。”
邢争不解,“为什么?”
“因为那所福利院的院长跟校长死法一模一样。”孟警长说出了两件案件的重要问题。
邢争依然不惊,反问孟警长:“那还需要解剖吗?”
孟警长摇头,却忽然问:“小严去哪了?我看你们不是形影不离吗?怎么今天没看见他?”
邢争微微一顿,说:“他懒床,不愿意起来。”
这句话平凡又普通,孟警长完全没有任何怀疑,只留了一句话便匆匆离去。
“让小严早点去现场一起看。”
目送走孟警长,也不知道邢争后面有没有回答。
邢争深深地凝视着离去的身影,停顿了好久,才转身走进解剖室。
想让他把他重新放归自然?那怎么可能……想都别想!他只能是他永远的私有物。
眼底的痴迷闪了又闪。
进入解剖室,邢争锁上大门。
这次手术台上是一个夜姐,面对无遮物的尸体,邢争冷面无情,解剖的手法快速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