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他想多了呢？万一他是真的想知道晚饭的情况呢？不就是高烧而已，又不是没经历过。
暗沉的眼神一直心思多变，试图安慰他自己。
卧室内，乐生被人扶坐在床上，额头上贴了一张退烧贴，不动声色地问那群医生：“我到底怎么了？你们说实话。”
医生们犹犹豫豫，没有开口。
“我有权力知道我身体的情况。”见他们没动静，乐生冷了声。
乐生都这么说了，医生们只好开口实话实说：“贺先生，您近几年是不是经常遭受他人的虐待？”
“嗯。”
听到本人承认，医生的表情更加凝重，继续说：“那没错了，因为长期的虐待，贺先生您的身体多处重伤，又因为对重伤马虎处理，导致贺先生落下祸根，甚至，您看这。”医生将仪器屏幕转向乐生。
黑白的屏幕上有中偏左那一大团白色。
乐生不解。医生给解释道：“这是您的腹腔，从片子上看已经有轻微的积水情况，而且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
“贺先生以前是不是经常感受到剧烈的腹痛？”
乐生回想了一下，然后点头。
“就是这个的原因。”
贺乐生这身体三有两天挨打，没问题才有个怪！
乐生十分坦然，直接问医生：“你就说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