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衿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甚至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们这次回沪城，其实霍伯伯一直都知道，但是他一直没有派人来阻止你们，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他的真的对霍斯年死心了，不管他，也不把他当成是自己的亲儿子了！”
顾若仪抿了抿唇：“嗯，你继续说！”
程子衿看着她这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样子，白净的俏脸顿时变得绯红，悄然笼上了一层薄怒：“你都把他给害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的跟他在一起？”
顾若仪听了，有些忍不住轻笑了下：“你把话说的清楚一点，我把他害成什么样子了？我让他吃不饱穿不暖了？我还是让他整天郁郁寡欢了？似乎，没有吧？”
看现在霍斯年每天出出入入高高兴兴的样子，顾若仪觉得自己给霍斯年带来这么多的快乐，已经相当成功了。
如果没有她，恐怕霍斯年现在还被父母催促着跟各色女人相亲呢。
“而且，程小姐，恕我直言：我觉得你今天的举动，有点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这么为霍斯年着想，那么，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你觉得他跟我离婚后，快乐吗？”
程子衿的小脸变得微微苍白了下，轻咬着唇，说：“他将来会后悔的！”
“他将来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是即便后悔，那也是将来的事儿。至少现在，他还是高高兴兴的。况且，即便他真的后悔，那也是他自己的事儿。似乎，你没有立场在我面前言三语四吧？”
说完，顾若仪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腕表上的时间：“嗯，看在我们像是一场的份儿上，我已经给了你一刻钟的时间来说三道四，就是担心有话说不出，会把你给憋坏了。现在，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