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尹楽微撑起身体，只吐出两个字便被风玫用指尖按住了唇瓣。
“嘘！不用说，我都知道的。”
尹楽眨眼，还是觉得脑袋有些发懵。原本他只是孤注一掷地提出这个要求的，也没想过她会答应，可是她真的答应了，他只觉得自己脑子一团乱，心口闷闷的难受。
“我知道你所说的要我其实就是指要我陪你死。”
“我也知道，你从开始靠近我，说喜欢我都是假的。”
尹楽心中一紧：“宁……”
“别说话，听我说。”
尹楽抿紧了唇瓣，紧紧握住风玫按在自己唇上的手，只觉得心中一阵发慌，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觉得自己好似坠入了一个无底洞中，黑暗，望不到尽头……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她给出判决。
“从始至终，你的目标都只有一个——让我死。”
判决下达，他闭上了眼睛。
“你选择在我看起来最落魄的时候故意接近我，这个时候你的告白不是对我的救赎，而是将我推向更危险的地方。我的落魄，你的耀眼，只会让你的粉丝无法接受，总会有一些激进的会对我动手。而你毫不犹豫的解散粉丝群，更是让你的粉丝们将恨意都转向我。”
“还有司陌的粉丝，原本司陌并没有公开对我表示什么，是你私下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故意刺激他了吧？甚至连他的粉丝都是在你的粉丝的特意带动下针对我的。虽然做的很隐秘，但是你知道的，网络上的一切行动都逃不过我的注意的。”
“别说了。”尹楽松开她的手，看着花白的天花板，感受到了刀子在心脏上一下下划过的钝痛。
风玫轻笑一声，上前扑到他身上，张嘴在他唇瓣上啃了一口：“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