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唐尧的眉头皱的如同几座山丘,他看着原本白皙纤细柔软的跟没骨头似的的手指红红肿肿的,“擦药没?”
晴天几度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被他轻易的握在手里怎么抽都抽不出来,反倒是男人的眼神落在上面,竟带着一股灼热感些。
若初问她准备跟这男人不清不楚到什么时候。
她当时想了想说,等电影上映之后再说。
她想起若初当时扯唇凉凉的笑着,希望你在电影上映之前没有被他拿下。
短则半年,长则一年,就这么耗着。
她所有的时间,除去拍戏吃饭,都被他无孔不入的钻着填满了。
还好,她大部分的时间跟精力都在拍戏。
她好半响不说话,男人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重复着问道,“擦过药没有?”
“唔……悦悦给我买了药膏,抹过。”
听她这话说的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想起来的时候涂了那么一两次,否则也不会加重。
“药膏呢?”
“放包里呢。”
他的眉头是始终没有舒展,沉沉的眼盯着她,“给我。”
晴天噢了一声,见他面色不善,一副不会轻易罢休的样子,还是听话的从包里把那管药膏拿了出来。
男人瞥了一眼,俊脸一下更沉了,“你这是抹过?”
一管全新的药膏,还没开封。
晴天抿唇,“太忙了忘记了……”
“等它肿的像只包子你就能记起来了,”他一边的拧开,一边不温不火的评价,“自己看着不嫌丑?”
天气冷,她要工作时时刻刻的戴着手套也不方便,从早忙到晚更别说记得按时涂抹护手霜之类的,才一个月手从红到现在有些肿的迹象了。
她看了眼,是有点红肿,没以前那么漂亮了。
有些闷闷的道,“我下次会记得了。”
沈唐尧掀起眼皮瞧她一眼,长指将药膏挤了出来,然后指尖涂抹晕开,没一会就有些发热和痒。
晴天忍不住道,“我自己来吧。”
男人淡淡的吐出一个字,“不。”
等他动作优雅漂亮的把她十个手指头都涂满了均匀的药膏,晴天的手终于被他松开了。
她正要把药膏收回包里,头顶一阵阴影压了下来,晴天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然后唇瓣就被男人压下来的薄唇捉了个正着。
沈唐尧扣着她的下巴,结结实实的索取了一个长长的深吻。
晴天呼吸不畅,脸蛋涨得通红,细眉重重的拧着,很不高兴的看着他,“沈唐尧。”
男人若无其事,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性—感肆意,嗓音微哑,“刚才工作的报酬。”
她鼓了鼓腮帮,看着服务生开始上菜,便不再多说什么,端起手边的茶杯送到唇边,微微仰头喝了半杯茶水。
放下后,看着抬手慢斯条理替她盛汤的男人,微微的扬着下巴,哼了哼,“我下次不跟你一起吃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