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就坐在对面，静静的看着那两人表演。
突然，季语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看向季菀：“妹妹，怎么不见你对姐姐这么热情呢？”
季菀夹菜的手停下来，冰凉的目光扫过季语。
季语咧开嘴轻笑，洋洋得意。
“欸！言枭第一次来家里，多照顾是应该的。”季如风出声打破了这份尴尬，带笑的眸子落在楚言枭身上，“言枭，听说最近楚氏接了个政府的项目，是真的吗？”
“没有。”楚言枭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政府的项目没那么容易拿，还没拿下。”
“也是也是。”季如风干笑着点头，瞥了眼神情不变的楚言枭，又道：“最近经济大环境不行，生意也不好做啊！”
楚言枭停下动作，抬了抬眼皮，瞥他一眼。
那幽深的目光，冰冷而无情，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季如风微惊，连忙收回视线，干笑：“最近公司效益不好，看见人就想聊聊这些话题，言枭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楚言枭收回视线，淡定道。
见状，季如风还想在说什么，但是对上那人的视线，又堪堪收了回来。
吃完饭，楚言枭便提出离开。
这次季如风没有挽留，送走了两人，季如风转头看向季菀。
“菀菀，你觉得楚言枭如何？”
季菀愣了下，犹豫的揉着下巴：“这人虽然不错，但是太过阴沉，而且……他是个瘸子。”
“那你为何方才同他如此殷勤。”
闻言，季菀好笑道：“爸，你是傻了吗？我对他好，无非是想试探这人到底有几斤几两罢了。”
“那就好。”季如风皱起眉头，慎重道：“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楚言衍，就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季菀点头，收敛了面上的笑容：“爸，我明白。”
“明白就好。”
收回视线，季如风转身上了楼。
季菀看着父亲的背影，若有所思。
…
“楚先生。”季语看向右侧坐着男人，“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男人抬了抬眼皮，淡淡扫了季语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见状，季语蹙眉：“目前我所知道的，便是这些，更多的，我也不清楚。”
“是吗？”楚言枭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就是你的诚心？”
季语点头，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坚定：“如楚先生所见，我也不过是个棋子，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更多的，我也无能为力。”
看着她坦诚的模样，楚言枭扬眉。
“你想和我怎么合作？”他问。
闻言，季语面露喜色，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揉捏。
“我外婆在他手上，不能让他发现我的身份暴露了，所以我希望楚先生能当作不知道这件事。”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很快又恢复如常。
“只是如此？”他问。
季语点头：“嗯，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