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悬朗做了什么,他真的不知道啊!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让他绑架江沧浪,您可以去查,让崔公公去,他肯定查的到,我这些天,都在读书,没见过他,父皇,儿臣冤枉啊,冤枉啊!”
明德皇一脸严肃,嘴角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大皇子,你不信?崔侍,把人带上来。”
寒风随着门被打开,冷冽的灌入,黄悬朗和江沧浪两人被带了上来。
“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悬朗,把刚才说于朕的再给大皇子说一遍。”
黄悬朗官服已被卸去,容颜有些沧桑,却仍然挡不住身上的苍劲,他跪着也挺直了腰板,十分严厉的说道:
“从大皇子开始掌管大理寺开始,便总是有意无意的送些古文万物给臣,前朝王永的莲花图,汇朝贺清真的百子一咏字,但臣并未收下。
一来,与皇子接触甚密属于结党营私,是重罪;二来,臣喜爱的是变法大家的论著,实在对大皇子那些不感兴趣,
后来大皇子也知道了臣的心思,给了臣一本变法真迹。
但这次,臣却不得不收,因为大皇子仗着自己母亲是皇后,便威胁臣,直言他日后便是天子,不与他相交只有死路一条。”
大皇子听到人这般污蔑自己,眼神冒火,似是要把黄悬朗吞掉。
“黄悬朗,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送过你那些古文、论著,明明都是你送给我的,你竟然倒打一耙,父皇父皇,我真的没做说那事,更没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妄言,那些东西至今都在我的府中,您就让崔侍去看一眼,就一眼,求你了父皇。”
他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明德皇看了有些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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