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悬朗看着他,在一旁轻声提醒:“爷,您休息会吧,我看着。”
疆伸出空着的那双手,轻轻摆了摆,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不行。”
黄悬朗脸色有些尴尬的坐直身子,先不说爷这话的意思,但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你可以说他弱,说他娘,但是怎么能说他“不行”呢?
一旁的疆显然未注意到他的神情,依旧在闭目养神。
冬日夜里的长安,总是喜欢起风,像是有恶龙在空中咆哮,大街上只是偶尔有几个来往匆匆的行人匆匆奔波。
风吹起胧月楼大门外的灯笼,疯狂打在门上,“啪啪”作响,一双修长细脚借着声音轻轻踏在二层木地板上,像是野猫一般,轻轻划过,悄无声息。
屋内的疆似是已经睡熟,呼吸逐渐悠长。
黄悬朗一双鹰眼警惕着周围,默不作声。
瞬间,一阵青烟划过鼻息,他只感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疆睁开双眼,看见来人悠闲的坐在一旁,一身黑衣,脸上围着黑纱,只有一双明亮的双眼。
顿时会心一笑,薄唇轻起:“等你很久了。”
归海千也只是悠悠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