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王林所说：武神山圈养一种非凡灵马，能日行千里，甚至能够修行。
难道就是这一种？
这里竟然还有灵马？难道是变异。
孔文生连忙向声音来源处寻去，来到一处宽广的场地。
场地里只有一匹杂色的母马，而且正在分娩。
刚才的嘶鸣正是来自于它。
此时，正有两名男子给它接生，但似乎遇到了麻烦。
“完了，难产了！”一名男子叹气道。
马在分娩时通常都是十分顺利，有时甚至不需人为干预，很少遇到难产。
然而一旦遇到难产，却几乎没有活路，往往都是一尸两命。
更何况这匹母马，浑身杂毛，白色、黑色、棕色全都占有，一看就不是名贵马种，不值得大力救治。
“算了，只能看它的造化了。”两名男子完全放弃，打算顺其自然。
此时崔贵也姗姗来迟，气喘吁吁地站到孔文生身旁。
“大人，您怎么突然跑到这来了？”
马场的后部区域，都是一些品相不太好的马种，甚至有些短腿断脚的，都是老弱病残。
孔文生却望着杂毛母马，眉头皱起，道：“这匹马难产了，你能不能帮她接生？”
崔贵表现出一脸为难的样子，道：“大人，这匹马就算救治恐怕也活不了了。”
按照往常的经验，都是直接顺其自然。
而且救治也是需要花钱的，这匹杂毛的马，恐怕还抵不过救治的费用。
然而孔文生却不在意这些。
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黄金，扔给崔贵，道：“我将这匹马买下，现在这匹马属于我，你们马场总不能，卖我一匹死马吧。”
崔贵接过黄金，用力咬了一口，随后掂了掂重量，喜笑颜开，急忙让人全力助母马接生。
孔文生在一旁等待。
根据他的感觉，这匹母马并非“妖”，也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只是一匹寻常的马匹。
然而，它的肚子里却蕴含着一股神奇的力量。
很微弱，但确实存在，如果不是孔文生在“化神上，造诣深厚，恐怕也感觉不出来。
那是只有人类武者才能散发出的独特力量，那是修行的气息。
也就是说，母马的肚子里，孕育了一只“妖”。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母马依旧没有顺利分娩，而且由于大量血液的流逝，叫声变得越来越虚弱。
这时崔贵上前，对孔文生问道：“大人，不知您是想要这匹母马，还是母马肚子里的小马驹？”
“如果您只想要小马驹的话，我可以让人用刀将母马的肚子剖开，将小马驹取出。只不过这样一来，这匹母马必死无疑。”
这是不得已才会使用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
如果再晚一些，小马驹长时间不能降生，就会憋死在母马的肚子里，到时候就是一尸两命。
然而，孔文生闻言却满是纠结。
“不能都保全吗？”
他不想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哪怕这会让他获得一只“妖”。
崔贵满是为难，孔文生的要求，实在超过他的能力范畴。
一旁的白月生，却上前一步，向孔文生提议。
“也并非不可能。这匹马流失大量血液，气血虚弱，但如果能够给他补全气血，他就有可能继续分娩，或许能够顺利降生。”
只是人类与马，毕竟不是同一物种，气血传输会有大量损耗。
而且马的体型比人类大上许多，所需的气血也是海量，哪怕洗髓强者，恐怕也不能长时间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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