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狠狠的挖他一眼:“这叫青云直上,给状状祈的好兆头!你若不想穿,尽管脱了去!只是这一脱,就别说你是状状的父亲!”
金听瘪瘪嘴,不吱声了。
“二叔,二婶,我觉得堂兄就是白玉般的君子,但你瞧前阵子的狗官路行善,不就是科举出来的?好玉配好匣,倒不一定是金匣。便是银匣,铜匣,只要白玉如初,便也是价值连城。”金明微小心翼翼的劝了句。
以金匣寓官场,以银匣,铜匣寓其他的出路。
主要是想到霍如渊身上的松花粉。
上辈子他身为庶民,在今年武举一举夺魁,进入被名门子弟垄断的羽林卫,才不是什么天道酬勤,伯乐识马,纯粹是他已经提前,和京里的权贵勾结好了。
想到如霍如渊这样的学子,不知道还有多少,而且民间早有传闻,寒门越来越难高中,金榜越来越充斥了有背景,有财力的学子,什么状元探花的名次,都是明码标价的。
虽然所谓传闻,半真半假,但亲眼坐实了霍如渊的勾当,金明微才切身体会到这等传闻,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所以她才尤其担心金明律的参举,下意识的想降低二房的期待,毕竟是第三年重考了,百姓家谁耗得起年年考,年年供的?
没想到这句话,瞬间捅了马蜂窝。
秦氏滞了片刻,然后瞳孔收缩,脸上腾起层炽热的怒火,她猛地翻身而起,一巴掌往金明微扇来。
“小贱蹄子,叫你乌鸦嘴!你是女人,以后相夫教子就好了,哪里懂男人的志向!!叫你乌鸦嘴,咒我们家状状!!!”
金明微吓得仓皇躲避,一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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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