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惘然慈祥且欣慰地点头，道：“孺子可教也。”
五个人：……说人话。
她摸了摸书的封面，轻缓地翻开第一页，道：“今天我们来学习第一章，相信国家相信党，永远文明做三好。”
五个人瞪大眼睛，一脸懵逼。
啥玩意儿？
苏惘然咳嗽两声，似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道：“这本书是我呕心沥血整整三天三夜编的，集所有好词好句于一身，乃是情绪之凝练，世事之通明的结合。”
她轻拂自己不存在的胡子，手背在身后，像老夫子一样缓缓走动。
“只要你们跟我好好学，不要998，不要888，只要88，你就可以成为德才兼备，通明事理的人了。”
五个人：你他妈搞传销的吧。
苏惘然掏出一根戒尺，手指划过戒尺莹润的表面，猛地打在床上，道：“不好好学习的话，赏二十大板。”
五个人瑟瑟发抖地看着笑得跟个大反派似的苏惘然。
五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妈妈！救命！
苏惘然激昂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们要做一个好孩子！相信国家相信党，永远文明做三好。”
五人被迫拍手叫好。
夜晚繁星点点，窗外树声沙沙，深秋的夜晚透着凉意。
苏惘然看着被子，久久不能言语。
这该死的被子盖住脖子就盖不住脚，盖住脚就盖不住脖子。
厂家是缺布料吗？
苏惘然否定了这个答案，她疑惑的挠头。
难道是我长高了？
她有些高兴，躺在床上，仰头观望，发现所有人的被子都是一样的，盖住上半身就盖不住下半身。
苏惘然只盖不住脚的原因，可能是她比较矮。
苏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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