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
这两个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讨人厌。
天道无语地看向两个人，觉得自己遇上这两个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成阿飘的苏惘然：“……”
系统弯下膝盖，重重地跪下，声音砸进苏惘然的心里，刺痛无比。
天道静默了，它无法想象，一个骄傲一辈子，宁可流血也不流泪的姑娘，会为了苏惘然放下自尊，只为救她。
它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系统，曾经才貌绝佳，惊才艳艳的天之骄女，被迫背负悲惨的命运，带着满腔的仇恨，只为报复。为此不惜失去名字和身份。
如今，却甘愿为了自己的仇人低声下气。
它困惑，不解。
人类的情感，竟是如此复杂多变。
它问道：“你不是恨她吗？”
系统周身的暖白色光辉渐渐散去，青丝如墨颜如惑，峨眉秀丽，风姿绰约。
虽是同一张脸，却与苏惘然顶替时，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
系统，本书真正的女主。
“剧情…滋…滋”。
“已崩坏……滋…正在刷新”。
“已修复…滋…正在刷新”。
宋思弦眼神一凝，随即垂眸快速敛去冰冷的神色。
她苦涩地笑道：“我确实恨她，可我从未想过让她去死”。
苏惘然呆愣在原地，思绪纷繁，像一团乱麻。
宋思弦平静的陈述道：“我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一次又一次的复生，记忆留在的脑海中太多，多到麻木”。
她顿了顿，接着道：“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得知自己竟是苏惘然笔下的虐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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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要上学了，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