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静见县长竟然对姜亦毕恭毕敬，脸色刹那惨白。
“我姓张，您叫我老张就行。”
高局长闻言，脚下微微一软，满脸震惊看着不远处淡定的少女，嘴里话都说不明白了。
“那个叫……叫姜亦的，她……她……”
许桂花也懵了。
就算是真千金，人有钱人家会要这个傻子生下来的私生女？
“你好。”姜亦淡淡一笑，没有驳人面子。
一中校长得意瞥了眼谭校长，凑到县长面前：“老张……额张县长，外面风大，我们到会议厅去吧，那里暖和有空调。姜亦，叫这几位穿西装的帅哥也去。”
许桂花见人要走，赶紧追上，却被一个年轻男人拦下。
男人眼神凌厉：“滚。”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许桂花还想摆副长辈架子，却立马被人拉住
“妈，我们赶紧走吧……”林国庆脸红透了。
他看着被人群簇拥离开的少女，脸上显露出几分落寞。
“局长，现在怎么办啊？”教育局干事颇为尴尬地看了看高局。
男人抿了抿唇，他大手一挥，道：“还愣着干嘛，还等着县长请你过去吗！”
“是是是。”小干事机灵扫了一眼，灰溜溜跟在最后面。
一中门口的人散的差不多，谭校长抿了抿唇，他从口袋摸了根烟点起来。
不紧不慢瞥向谭静，问：“姜亦怎么跟你描述的不一样？”
他当了许多年的领导，语气带着压迫，似乎是在审讯。
谭静脸色很难看，似哭似笑，怪异得很。
“我……我不知道。”一颗心逐渐下沉。
今天他们谭家算是把姜亦得罪尽了，而那姜亦也不是什么善的。
“想想怎么道歉有用。”谭校长扔了烟，大步朝一中里面走。
“嗯。”女生低眉站着，弱弱应声。
要是姜亦那边跟县里告状，她以后在谭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