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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线女配穿进后宫演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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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雪夜(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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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说这些,不是要殿下事事退后一步,保持一颗上进努力的心绝不会有错。但殿下在宫中势单力薄,得失其实皆在皇上一念之间,此时过于冒尖引人妒忌,对殿下而言可没有好处。殿下聪明,一定明白我说的意思。”

穆晏清心中也在纠结着,帮那个心机渣男维护他在儿子心中的地位,太考验台词了。李璟辞没有背景,但别的皇二代们都有个受宠爱的亲娘,随便一个在皇帝耳旁造个谣,就够李璟辞受的。

李璟辞略失意地低下头,似乎正细细思考着穆晏清说的那些,片刻后仿佛意志坚定般抬起头,“谢谢穆娘娘的指点,锋芒毕露会让自己过早地暴露在明争暗斗中,我知道怎么做。”

穆晏清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李璟辞像是懂了,又像是一下子领悟得太多。

“穆娘娘,这宫里除了你,大概再没有旁人会与我说这样真心实意的话,就连我身边的嬷嬷都叫我再用功些,风头盖过三皇弟和四皇弟才好,这样我们的日子就会更好过,想要什么都有。”李璟辞平静地说,“可若要事事顺心如意,还得先学会避开瞩目才是。”

李璟辞郑重地告辞,临走时又恢复了兴高采烈的模样,期待着过了除夕和初一,他会立马过来永寿宫拜年。

吹到脸上的风不知不觉间就夹带一点飘雪,穆晏清没去在意肩上的雪花,一直望着李璟辞渐行渐远。这位二殿下的剧情线,注定不会容易,甚至还会比其他的殿下们更早学会明争暗斗。

那里面就有她穆晏清的指导在。

天上的飘雪忽而就像避开了她似的,只落到眼前。那股熟悉又安心的气息,悄然无声地萦绕在身后代替了风雪。

“你可偷听了好一会儿的墙角都不出来,是不是觉得我不该和他说这些?”

顾甯川一手撑着伞,顺着穆晏清的目光看过去远方,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你不与他说,他要在宫里活下来,迟早也要自己学会的。可那个时候,他先看清的就不是明争暗斗,而是亲生父亲的模样。”

穆晏清转过身,“你也察觉皇上是刻意而为之,对不对?”

顾甯川近来见李璟辞比穆晏清见李璟辞还要多,当然听了更多李煜玄对儿子的赞赏,“所以,你情愿如今就提点他几句,也不想他来日看清了这些反而一蹶不振。”

“四殿下和敬贵妃眼看着如日中天,风头极盛,连带着苏答应也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穆晏清转身往宫里走,“由得他们自己做宫里的顶流最好,谁也别在这种时候去瓜分他们的流量。”

这样才好一并发作。

顾甯川不是第一次听到“顶流”这样的词,心里也估摸出个大概的意思,“林贵人默默熬了这些日子的苦头,来日复宠定会对永寿宫感恩戴德。”

穆晏清头也不回,一步一步慢慢踩在薄雪上,语气故意冷了几分,说:“你如今懂得体察人心了,猜到林贵人会如何,怎么没猜到自己应该怎么样?”

顾甯川立即察觉到语气不对劲,想起来今日的事情,迈开大步就跨到穆晏清面前堵着去路,刻意地郑重谢道:“谢常在赏赐之恩。”

穆晏清期待着后文,结果只看到顾甯川写着“我说完了”的俊美面容。

“说完了?”

顾甯川只一怔,抬起头时,颀长的身影几乎整个罩住了穆晏清,真诚地不懂,“还有事情要交代吗?”

穆晏清想,没什么要说的了吗?也是,他还能说什么,还需要说什么?

“没有了。”穆晏清没好气地绕开了顾甯川。

背后举着伞快步跟上来的人正低头偷笑,却见穆晏清忽地又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问他:“林贵人那边,可交代好了?”

“可是主子,此事是骁嫔去办的。”顾甯川不假思索道。

穆晏清如梦初醒,骁嫔肯定是让岳兰去交代的,顾小川这个时候怎还好去找岳兰呢?罢了,还是自己去问。

到了除夕家宴的前两日,皇后特意过问了各宫的备置如何,顺带又赏了一轮恩典。

“后日便是除夕,明日大家就不必过来请安了,各自预备着除夕夜的家宴就好。”皇后双手抚着手炉,比往日更随和些,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为难起来。

穆晏清虽是坐在嫔妃之列的最末端,眼尖地瞧见了皇后的“笑容消失术”,大声问道:“皇后娘娘可是身子不适?怎的脸色看着不好?”

姚既云抬头一看,心疼道:“琐事繁多,皇后娘娘一心操劳,定是累坏了,如有需要臣妾等分忧解劳的,还望娘娘不要见外。”

皇后欣慰笑了笑,说:“后宫事情再多,还有敬贵妃如此得力帮衬着,本宫还可借机偷个懒。只是念起除夕家宴一事,到底是一家人的团圆佳节,本宫想,林贵人还在闭门思过中,这些赏赐送过去,也不知能不能宽慰她一二。”

易桂华起身道:“娘娘放心,过年的赏赐,臣妾一定让人安排妥当,不出差错。”

穆晏清故意瞥了一眼坐在正对面的苏颜,见她一脸春风得意还带点不屑的模样,心道正好,起身道:“皇后娘娘既然心有牵挂,臣妾斗胆想,再好的赏赐,林贵人也只能独自观赏。能否趁着如此喜庆,赏贵人一个恩典,让她出来一起团聚呢?”

皇后果真在考虑这一道提议,却略有为难地看了看易桂华和苏颜。

易桂华偏是装作看不见,只轻咳一声,苏颜便会意,委屈地看着穆晏清说:“臣妾是真羡慕林贵人,一人犯错,却还有皇后娘娘和穆常在时常惦记着,还有人为她求一个破例的格外恩赏。不像臣妾,初来宫中无依无靠的,住得偏远不得姐姐们的教导,还好有皇上垂怜……”

“行了知道你得皇上宠爱,”晔妃一看苏颜那委屈的模样,就忍不住出言打断,“你何必回回都要提一次?言多必失的道理今日就教与苏答应,那可不仅是‘过失’,还可以是‘失去’。”

易桂华说:“苏答应还是新人,年轻不懂事,晔妃何必与她较真呢?”

“都当几个月的小主子了,还不懂事?敬贵妃,苏答应身边的嬷嬷们到现在都还没叫她点规矩吗?”晔妃不依不饶,说:“她不懂事,但罚过打过的人可不少呢。”

“有错当罚,有功论赏,不论主子还是奴才皆是如此,岂能因为她是个新人就罚不得奴才呢?”易桂华一语双关,转而看向皇后,说:“同样,总不能因为自己当了主子,犯了错就总想着刻意格外开恩,您说是吗,皇后娘娘?”

皇后只苦笑了笑,“自然是这个道理。”

易桂华的双手一直拥在白得发亮的狐皮袖套中,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其余的妃嫔,说:“娘娘放心,林贵人的东西,还有娘娘和众姐妹的心意,臣妾作为协理六宫的贵妃,一定会给林贵人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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