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看他一眼，“我跟您说这些，并不是想找您的麻烦，我只是想跟您说，我想斯凯尔顿了。”
晏西兆的神色，也黯淡了一瞬，“我也在思念斯凯尔顿，前天晚上，我刚去看过斯凯尔顿。”
晏沉顿了一下，“我梦见，斯凯尔顿举枪自尽……”
晏西兆眉心一跳，他知道这件事对晏沉的影响有多大，便有些担心。
晏沉却在他开口前，又道：“不过，我想开了，她或许并不想看见我那么难过。”
晏西兆一愣。
没想到晏沉会这么想。
晏沉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补了一句，“是有人跟我说，斯凯尔顿肯定不想我那么难过，一直惦记着她，没办法往前走。”
晏西兆愣了一下，脑海里却闪过一抹灵光，“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位灵初灵小姐吗？”
晏沉没有否认，而是换了个话题，“除了这件事外，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问父亲。”
晏西兆猛地一怔，眼睛突然有点红，声音都有些颤抖，“你……刚才叫我什么？”
晏沉顿了一下，还是唤了一声，“父亲。”
晏西兆的情绪，差点因为这两个字而崩溃。
自从斯凯尔顿的事情发生后，晏沉从来没主动唤过他这两个字。
父子变得不像父子，反倒像是仇敌一样。
现在晏沉愿意主动这么喊他，就证明他真的在往前走了。
晏西兆感觉到眼眶的酸涩，不想让儿子看见自己那么丢人的样子，偏头过去，缓了一会儿，才重新转过头来，望向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