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初闻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嘟哝道：“那可不一定……”
晏沉淡笑，“不管怎么样，你都得休息。”
灵初抬头望着晏沉，想说什么，可是想起晏沉刚才摸着自己眉心的样子，她脸几不可见地红了红，没好意思再说话，便含糊地嗯了一声。
因为刚才发生了那件事，两个人都没关灯，各自躺下来后。
灵初率先翻了个身，用背对着晏沉。
晏沉望着灵初的背影，看了片刻，旋即看向天花板，却久久没有睡着。
他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刚才在梦境中的画面。
他的母亲……
灵初感觉得到，晏沉一直没休息，她思忖片刻，还是转过头来，望向晏沉，“晏沉学长，还没睡啊？”
晏沉看见她正盯着自己，便没有隐瞒，嗯了一声。
灵初看得出来晏沉今晚情绪似乎不太高。
她猜得出来，应该是和晏沉那个梦境有关系。
犹豫了一下，灵初还是开口，“晏沉学长，在梦境里的那个人，是你母亲？”
晏沉顿了一下，依旧嗯了一声，他垂下眼皮，灵初看不清楚他眼里的情绪。
她试探地问：“梦里的幻境，是根据你的执念来的，也就是你的心魔——对晏沉学长你来说，你母亲的死，是你的心魔吗？”
晏沉没有看她，却也没有说话。
只是长久地静默着。
灵初有点后悔，连忙道：“我就是随便一问，晏沉学长，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别往心里去啊。”
晏沉闻言，这才看了她一眼：“没什么不可以问的，我只是，没想到我会梦见她。”
灵初盯着晏沉，静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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