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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太子他忽然对我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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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想听你唱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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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晏的眼底浮现一抹忧愁。

        说到底,他自幼被当成储君培养,哀民生多艰。

        百姓靠老天爷赏饭吃,如今,天不下雨,永州一脉的百姓就要经历饥荒。

        到时候不知道又要饿死多少无辜的人。

        宋窈看着面前的卦象,皱着眉,脸色不是很好。

        君晏直觉她并不是因为下雨一事,就问,“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宋窈不答反问,“永州除了旱灾,前两年是不是还有别的灾害?”

        “嗯,去年夏天,永州经历了蝗虫灾害,前年,黄河河水上涨,淹了不少农田,还爆发了瘟疫,大前年,发生了山洪,地震,害的不少百姓流离失所,一路北上求到天子脚下。朝堂为了安抚百姓,开仓放粮,并且减少了三年的赋税。只是如今国库空虚,谁知永州天灾不断,最近朝堂都在争执此事。”

        宋窈听他说完,更加坚定了先前的想法,“永州的风水有问题,这里一定发生过不少命案。如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朝堂出钱赈灾不过治标不治本,到了年底,只怕又要出现别的灾害。”

        “那依你的意思是?”

        “改风水。”宋窈这些年下来,除了占卜算卦,对这些风水之事,愈发得心应手。

        她走上前,用手点了点摆在君晏手边的地图道:“永州的这些郡县里,齐郡的风水最差,似有黑气笼罩,不过它地势偏低,可以在这里开渠,可以挖一条支流,引流到齐郡的农田,而齐郡环山,本身就有不少溪流,汇集到一起,就会形成一片湖泊。水可生财,四周环山,就是一个极好的风水宝地,届时做法事举行求雨仪式,不出三天,必然能解决永州的干旱问题。”

        君晏拧眉道,“齐郡的黑气与永州灾祸不断有关联吗?”

        他并不怀疑宋窈口中求雨的可行性。

        宋窈严肃道,“有一定的联系,但具体是什么关系,还不好说,得去了永州才能确定。当务之急,是先求雨。”

        无论是引流挖渠还是求雨,这对于君晏来说,都不是一件小事。

        他需要说服太傅等人后,将此事跟惠帝禀报说清楚。

        宋窈说完这些,也到了晚间,君晏蹲到她面前,将人背回了寝室。

        一回到屋子里,宋窈就瘫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开始摆烂当咸鱼。

        君晏只好继续看永州那边的卷宗。

        既然是出现过命案,那卷宗上应该会有相关的记载。

        经过一番查阅,君晏果真在永州几年前的卷宗上发现了一起比较特殊的连环杀人案件。

        因为凶手作案的手法十分的统一,而仵作验尸后都表明:这几人都是被人捆着四肢,溺死在水缸里。

        君晏看着面前详细的记载,眉头蹙起。

        几乎每隔半个月,凶手就会杀掉一个人。

        因为这些人之间彼此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所以当地官员结案的总结是:此子心术不正,得了失心疯。

        可经过了宋窈的那番话,君晏隐约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诡异。尤其永州的旱灾就是在处死男人后发生的。

        夜色深了下来,他上了榻,环着宋窈的腰身,不老实地用食指慢慢摩擦。

        宋窈感觉到,随手拍拍他的脑袋,迷迷糊糊道:“睡吧,娘的好大儿。”

        “……”

        谁是你的好大儿?

        君晏蹙着眉,幽深的眸子里带着几分不满,觉得宋窈根本没有年轻人的朝气:

        “你怎么总睡?新婚燕尔,你不能和孤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说说话吗?”

        宋窈被他念叨的吵,只能翻了个身,一边揉眼睛一边回答:“可我真的好困。今日王美人找我,我还在睡觉,明日还要会会她,帮你掐烂桃花。”

        但今晚的君晏实在无情。

        “那就晚点睡。”

        他想和她说话,睡不着,自然也不愿意宋窈睡。

        宋窈被气的火冒三丈,“我又不失眠,凭啥晚点睡,你想干嘛啊?!”

        君晏面无表情道,“你凶成这样,是不是要和孤闹和离?”

        “你们男人就是不可理喻,”宋窈被气的直接坐起来摊手,“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君晏,“孤想听你唱歌,孤还没听过你唱歌。”

        嘿,大晚上的!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不就是唱歌吗?

        宋窈拿手,“那你听完歌就睡觉,不要再磨我!”

        君晏迟疑着点头。

        宋窈便继续,“你喜欢听抒情的,还是欢快的,或者悲惨的,亦或者激昂的?”

        君晏思考一番,“抒情的吧。”

        “抒情的我不会,自动给你调成激昂的接受吗?”

        君晏:“……也行。”

        “需要伴舞吗?”

        君晏没想到宋窈的服务这么周到,有些期待地点头,“需要帮你换身衣服吗?”

        “一个优秀的唱跳选手从不依赖伴奏和装饰。”

        说着,宋窈站起身,清了清喉咙,蹦了两下,然后就一边唱,一边打太极:

        “狼烟起,江山北望。吼哈!”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吼哈!

        “心似黄河水茫茫,吼哈!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吼哈!”

        君晏:“……”

        他这辈子从没做过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但这一刻,他深深感受到了后悔。

        他为什么要指望宋窈能唱出正常的歌儿来?

        他是脑子被门夹了吗?

        偏偏当事人的感觉就是自我良好,一个大鹏展翅,一个金鸡独立,唱完收尾两句,啪啪鼓掌,跟着提起不存在的裙摆弯腰鞠躬道谢:

        “谢谢!谢谢大家的鼓励!谢谢爱我的人对我的支持!当然,最感谢的还是太子殿下给我的舞台!相信听了我美妙歌喉的太子殿下也能感受到胸腔传来的慷慨激昂!”

        君晏和她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面无表情道,“孤感受不到。如果孤有罪,请让律法来惩治孤,而不是用你的歌声来伤害孤。”

        “你们男人真是事儿多,不会欣赏,还要提要求。”

        宋窈知道君晏事事儿的,不给他哄好,谁也别想睡,就说,“要不我给你讲个笑里藏刀的笑话吧。”

        君晏想了下,他的耳朵和眼睛应该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就点头了。

        宋窈这一次也很认真严肃,“哈哈哈哈哈哈刀哈哈哈哈哈哈……”

        君晏:“……”

        沉默,诡异的沉默。

        良久,君晏道,“讲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讲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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