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嘴角微微上扬，走向冰霜龙。
刚才对视的片刻，他不仅仅是磨灭了雷云鹰凝聚的斗志，还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沉沦当中，直到他答应成为自己的奴仆才停了下来。
在它醒来之前，寒流还和雷云鹰签了个主仆合约，之后后者将听从前者的一切命令，永不背叛。
而寒流也将遵守约定，日后一旦出事，保住他雷云鹰至少三脉不可断绝传承和子嗣。
这才有了现在的情形。
“你觉得你闭上了双眼，就不会受到我的影响了吗？”
一道戏谑的声音传入冰霜龙的耳畔，紧接着一道投影出现在了它的脑海中。
“你到底想干嘛？！”
后者呼吸急促的喊道。
“你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在对我和那姑娘出手之前，你为何没有一点犹豫？难道你对于外面世界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关注的吗？”
冰霜龙的脑海中，寒流摇着扇子问道。
前者疑惑的看向后者，目光中满是疑惑的神色。
“看来就是不知道了。”
折扇一合，寒流一步走到了冰霜龙的面前，轻轻敲打在他的脑壳上：“你可知道，那个女孩子，可是你祖宗认可的传承者？”
“难道，你仅仅因为她手中的斩龙刀，便认为她是你们龙族大敌吗？”
“难道不应该如此吗？！她手中的斩龙刀上，你可知道沾染了多少我龙族前辈的血液？你说她是老祖选中的任，我还说他是老祖点名的必杀之人呢！
况且，她斩出的龙族招式，绝对是从先前那些人手中获取的，盗贼！”
冰霜龙忽然间抬起头，双目泛红，和寒流的双目只有一指之遥，四目仅仅对视，一道充满了愤恨的情绪，另外一道则是平静。
“你不是龙人吗？你的体内，不也流淌着我龙族的鲜血吗，你怎么可以和她为伍，怎么可以帮着她对付我们自己啊！难道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前者鼻子狠狠地撞上去，明明没有间隙了，但却是一点触碰感都没有，这一切，冰霜龙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的他，处于极端的愤怒当中。
“你痴魔了，”
寒流皱着眉头，一指点在了他的眉心处。
后者恍惚了一下，一道黑气从眉心钻了出来，燃烧掉了。
冰霜龙顿时后退了两步，眼神空洞，身子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