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故事是您听的还是见到的？”离羽随口问着，这跳来跳去的话题他还无法适应。
“是听说的，不过我的年纪可比丸子老。”姜覆存也随口答道。
“那这么多年您怎么不出现？网上也说您的后代死伤殆尽，苟且幸存下来的也都落寞了。”离羽倒是没有身为姜覆存后代的自觉，但他觉得如果以姜覆存的实力若是不避世，千国可能就还是皇权制，自己也该是一个贵族了。
姜覆存眼里闪过一丝阴郁，很快消失，提起筷子扫掉盘子里的七成熟黑椒牛排和半颗小番茄，对一旁的服务员招了招手。“剩下没上的帮我打包。”
细致的擦干净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姜覆存才对离羽说到，“我的时代早就过去了，有些事情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起码得有苏邪那种程度才行，不过要到那种程度你应该自己就能感觉到了。”
离羽一头雾水。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该走了。”祖孙两人聊了许久，待所有菜都打包好堆在桌前半人高时，姜覆存才起身。
“老祖宗您要去哪？不一起回去吗？”离羽感觉姜覆存说的走好像不是一起回那栋小别墅。
“不了，去见几个老朋友，顺便请他们吃吃这个时代的美食。”姜覆存指了指身后的大包裹。
不等离羽再说话，姜覆存食指放在唇边，给了离羽一个不知意味的笑，向门外走去。那一大包饭盒就这么跟在他身后也飘出去了。
离羽在后面啧啧称奇，这么大一堆东西在飘着都没人看的吗，也不知道这老仙是做了什么掩人耳目的手段。
接过账单付过钱，离羽看着余额缩水两位，只剩下了三位数，却是一点都不心疼。毕竟今天见识了传说中的上古大能，学到了很多知识，还恢复了健康，不管哪一个都超值呢！
屁啊别骗自己了！不管怎么说都好心痛啊！虽不至于重回乞丐，但一朝回到十年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