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芜忙推开她,“你是大姐姐的人,犯了错自有大姐姐责罚,求我有什么用?”
玉儿愣了下,似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眸子渐渐凉了下来,“二姑娘,您不能这样卸磨杀驴……”
“玉儿!”沈西芜脸色一变,呵斥道:“你莫要狗急乱咬人,你现在敢作敢当,到了官府顶多不过挨板子,至少不会祸及他人。”
随着她最后一句话落下,玉儿缓缓松开了抓着她衣角的手,呆滞的坐在地上。
“大姐姐,我有些乏了,就不打扰你处置奴婢了。”同沈良姜说了声,沈西芜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沈良姜扫了眼坐在地上的人,微微垂着眸子开口,“玉儿,你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玉儿摇摇头,“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想着拿玉佩去换些银钱,大姑娘想如何处置奴婢,奴婢都没有怨言……”
风吟皱了皱眉,“玉儿,你可要想清楚了。”
“罢了!她既供认不讳,便按照规矩送去庄子吧!”沈良姜挥手道。
庄子?不是官府?玉儿一愣,随即含泪朝沈良姜磕头,“奴婢谢过大姑娘。”
“玉儿这模样一看便是受了二姑娘的威胁,姑娘,您为何不问个清楚?”风吟忍不住开口。
“你也说她是受了沈西芜威胁,她如何会开口?”沈良姜想着方才沈西芜的态度,想来是沈西芜以玉儿的家人要挟她吞了这罪名。
“那咱们就这么算了么?”风吟愤愤不平道。
沈良姜眸色微深,“暂且等着吧!二房还会有动作的。”
依她对李氏和沈西芜的了解,他们绝不会就此作罢。
“那奴婢再盯紧点儿!”
玉儿一事之后,府内安静了两日,一度让沈良姜以为二房改了性子。
过了五月,天儿便开始转温了,沈良姜换上了浅黄的薄衫躺在贵妃椅上,眯着眸子闭目养神。
“姑娘。”风吟急步走进来,“萧家夫人来了。”
沈良姜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她来做什么?”
“她还带了个人,瞧着像是江湖道士,奴婢瞧见的时候他们正往荣安堂去了,姑娘,不会又是二房在搞鬼吧?”风吟担忧道。
沈良姜转了转眸子,起身道:“去瞧瞧就知道了。”
她换了身长衫,进了荣安堂,侍女挑起帘子让她进去,老夫人与萧家夫人正在说笑。
“祖母,萧伯母。”沈良姜朝两人福身。
老夫人忙拉着她坐下,“姜姐儿,你来得正好,你萧伯母方才还念叨你呢!”
萧夫人也笑了笑,“是啊!当年,你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你可是常去萧府的,如今许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堂内气氛忽然低落下来,萧夫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拍了拍自己嘴,“瞧我,好端端的说什么伤心的话,对了,老夫人,我今儿来还有一桩事儿。”
老夫人敛下眼底神色,扯唇道:“是什么事儿竟劳得你跑一趟?”
“还不是为了姜姐儿和眠哥儿的婚事,都是应该的。”萧夫人回头,朝身后的道士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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