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要是再被拽几回，这条胳膊迟早脱臼。
男人脸色很沉，垂眼看着少女，言语嘲讽：“索卡尔家族的诅咒能力真是不假。连明长官被你克死了。”
明栀愣住一瞬，没顾得上挣扎，被人轻松拽了过去，丢在陆亭山脚边。
少女跌坐在地上仰起头，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你说我哥怎么了？”
“还能怎么。”站在陆亭山后面的某位军官抢先开口，看她的眼神如同看蛇蝎一般厌恶又恐惧：“明长官得知你是索卡尔家族后代，立刻返程回来，结果飞船坠毁，连带13个护卫队成员无一幸免。现在肢体碎片都没找到。小杂种，你可真有本事啊。”
一字一句，重重落下。
在明栀震惊的眸光里隐约能看到这群人恐惧，厌恶，以及痛恨的神情。
她有某一刻失聪一般听不到任何声音，世界无比安静，静到她都怀疑刚才那些话语是她臆想出来的。
明尧死了吗？
她觉得这事很扯。
明尧受过很多伤，也经常会消失一段时间，可是她从来没把他和‘死’这个字眼联系起来过。
在她眼里，她哥永远不会死，不会失败。
明栀当时很快接受自己不是明家孩子的事实。
现在却很难接受他们说的每一句话。
舔舔唇，她想说点什么，喉间却没能吐出半个音节，眼泪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