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一个养鸡场，我得帮她打下手，万一将来做大了，我就是二把手，说不定日子过得更滋润。”顾景山道。
“那你这不是吃软饭吗？景山，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你一条硬汉，要靠女人来养？”中年男人笑道。
“不吃白不吃啊。”顾景山靠在皮质沙发上，再淡淡地道。
中年男人无奈地道：“说白了，你就是不愿意到我身边来，行罢，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好歹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总得好好招待你，今天你必须在我家里吃饭。”
顾景山道：“好啊，我很久没有尝到你们家保姆做的饭菜了，挂念得很，今天一定得尝尝。”
……
省城的另外一头，李承业也已经看上病了。
这年代的医疗水平是比不上30年后，但是脑子有没有问题还是能检出来的。
医生看着李承业的化验单，再肯定地对李承业道：“你脑子没有问题啊，你语言通畅，条理清晰，为什么你会怀疑自己的脑子有问题呢？”
李承业双手放在裤腿上，并使劲地搓着双手，再结结巴巴地问：“医生，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就是我的脑子曾经被人动过？”
“你是说开颅手术？没有啊，你的大脑完好无损，头部皮层也是好好的，绝对没有被人动过头颅，为什么你会这么怀疑呢？难道你有没有做过开颅手术，自己都不知道吗？”
李承业索性鼓起勇气道：“那是因为……因为我曾经学习很好，每次考试都能考第一名，可是最近突然就不行了，从顺数第一跌到了倒数第二，我不知道……我怀疑……怀疑有外星人给我装过一个智能脑，后来又取出来了。”
那医生是男的，听了李承业的话后，他沉默了半天。
李承业见医生不说话，而外面又有病人在等着看病，他便再试探地问了一句：“医生，那您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男医生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道：“小伙子，要不……你到楼上的精神科去挂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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