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肃点了点头，没再多言。
深夜，慕寒屋里的烛火依旧燃着，一个人影跳进院子，敲门进屋，烛火照亮他的脸庞，正是被慕寒派去查玉香雪的御剑。
“禀主子，玉香雪手里没面具。”大概为了说清楚，他说话没像平时那样简洁的令人发指，“属下给她下迷药，查看了她的芥子袋，依旧没有。”
“会不会被其他人拿走了？”凌云问道。
御剑没理他，继续对慕寒说：“属下也觉得不是她，一点迷香她都会中毒，怎么可能顶的住主子的毒？”
慕寒点头，“办的不错。”
他说着淡淡的看了凌云一眼，凌云瞬间就蔫了，主子的意思是看人家御剑办事多稳妥，呜呜呜，他是被主子嫌弃了吗？
等慕寒休息，两人退出了屋子，凌云拉了御剑到一边悄悄问到：“你说主子为何对那个白发废材另眼看待？”
御剑好像看傻子一样看他，“管好嘴，她和主子，像。”
说完御剑回屋休息了，留下凌风品了半天他的意思，就不能对他说话清楚一点吗？
他不由想起主子年幼之时，因为生下来就带毒，旁人都畏惧他、厌恶他，当他是怪物一般。再想想他对玉生烟的态度，和曾经那些厌恶主子的人有何区别？
凌云脸色惨白，他太过得意忘形了。
第二天一早，玉生烟带了平安赶去文院，却被门口守门的两位学生拦住了。
没错，并不是文院的先生，而是负责执勤的学生。
“站住，你一个废材来我们文院做什么？”对方不用询问就认出了玉生烟，她那头白发实在太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