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云深主动放开她，她才有力气重新瞪他。
那双眼睛红红的含着几分水汽，霍云深捏了捏她的脸，“岁月是把杀猪刀是吗？”他气得发笑，危险冷邪，“没错，要是几年前，别说几个小时，我保证你每天晚上都睡不了觉，所以你最好还是庆幸吧。”
“霍云深！”这个无耻的东西。
“怎么，你想试试我能不能跟几年前一样对你？”薄唇牵扯出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够满足，嗯？”
“我看你再跟几年前一样纵欲过度，过两年绝对会死在女人身上！”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霍太太，几年前我没有纵欲过度。”
从她背后圈着她在她耳畔低语轻喃的姿势显得愈发的亲密无间，甚至是旖旎温情，男人低笑的声音牵扯着丝丝缕缕的诱惑，“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所以就算要死，也只会死在你身上。”
“……”
她的脸刷的通红，一路红到耳根子。
虽然，虽然她也想过他可能是第一次或者不是第一次……可是后来又想想，传闻中身边女人如云的霍云深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而且他看起来这么熟练技术这么好……哪里像是第一次的样子！
所以她再也没想过这件事情，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她也不在乎。
可是没想到，这男人会以这么不要脸的方式忽然告诉她，确确实实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多么诡异，多么……
顾情笙闭了闭眼，耳根烫的像是要烧起来。
好半响才挤出一句，“你他妈别跟个女人一样，什么第一次第二次，都是一样的动作，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