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慎行目送傅老出了门后，嘴唇一直紧抿。
他盯着脚下床栏的某处。可焦点并没有落在上面，眼中空无一物。
庒妍随后走了进来，见厉慎行脸色不好，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厉慎行回答的沉稳。
庒妍放下心，坐下，问道：“傅老跟你说什么了？我看他出去的时候，表情似乎很凝重。”
厉慎行没回答庒妍这个问题。
庒妍扶着椅子坐下了，又将水杯递给了厉慎行。
她似乎想起什么来，笑着看向厉慎行道：“我听严驿说，6年前你在雪山上也曾救过一个女孩，年纪应该和现在的黎绡差不多大吧？”
提到雪山，厉慎行回过头来看她。
的确，6年前，厉慎行的确在执行任务时途径长白山，跟着村民一起上山救下过一个女孩。
当时天寒地冻，他与村民走散，独自一人在雪山上遇到了那个受困的女孩。
女孩当时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抱着女孩走了很久，满头是汗，而女孩的体温却越来越低。
没法，他只能停下来，将女孩放下。
他想了许久，才决定脱掉彼此的衣服，名誉面前，生命更重要。
厉慎行几乎什么也没想，光着上身将女孩搂紧怀里。
他几乎将所有的衣服都裹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的体温在慢慢恢复的同时，他却冻伤了。
他被救起时，甚至来不及看女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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