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过，厕所里可以听到很多的八卦，但萧然并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去听别人的八卦。
尤其是……她们在谈论的对象还是自己。
毕竟以后有都是同事，而且现在出去的话，恐怕场面会尴尬到冰冻，萧然就呆在隔间里听着她们对自己的讨论。
外面一个女生正在洗手，而另一个在旁边随意站着等她。
“那个新来的到底什么背景啊？”想起来萧然的事情私下传的厉害，现在没事好奇，问等她的女生。
“听说之前是叶总监的助理。”突然想起来又补充道：“不过……说的是助理，叶总监可是有秘书的，而且他之前说不需要助理。”
“那估计就是来下凡玩玩，最后还是要走。”说着，一边把手擦干。
“我们自己小心一点就行了。”等着的女生看到准备走了也站直了，接着又说：“听说还和林宜烟的关系不错呢！”
隔间外面高跟鞋的脚步声慢慢的越来越远，那两个女生说话的声音也已经消散。
或许是因为她们话里的诋毁难受，又或许是因为无从辩解而难过。
即使外面两人早已走远，萧然还是呆在了隔间里面一会儿，过了很久才走到洗手池面前。
抬头看着镜子自己的脸，只感觉一阵无力，因为……她们说的是真的。
即使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努力，即使已经得到了肯定，即使她有那个实力，可是她现在就是不能够证明自己的实力。
现在在其他人看来，自己就是一名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