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琉赶到的时候，玉清只剩一口气了，林琛就趴在她手心，表情绝望无助，似乎随时都能随她而去一般。
“先生……”
“她没死，她没有！”
“不要带走她，她只是睡着了。”
林琛嘴里嘀嘀咕咕，像是疯魔了一般，任何人的安慰都被他无情拒绝，所有关心都拒之门外。
玉琉皱眉，走过去，居高临下。
“你想怎样？让她在床上发臭腐烂吗？”
玉清：？？
她还没死呢！
玉清费力睁眼，瞪了玉琉一眼，然后又疲惫地闭上了，一句话也没对林琛说。
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哔哔哔……”
沉寂一会儿，一阵刺耳的声音打破平静，宣告某人的离开。
林琛猛的抬头，瞳孔剧缩，目光死死盯着仪器，好像下一秒就要打碎它一般。
一会儿，眼泪便从眼里滑落。
他像找不到家的孩子，一边哭，一边手足无措地抚摸玉清的脸颊。
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具身体渐渐变得冰冷。
玉琉有些难受，眉头紧皱，欲言又止。
“阿琉。”
帝爵叫她，她没有说话，最后瞥了一眼，就离开了。
说实话，她其实一点也不伤心，玉清同她什么关系？姐妹？可笑。
但是，为什么呢？胸口有些涩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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