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弃的。”
姚曼露渐渐变得不耐。那时候的她，就是现在的封华。一样完美，精致，全身上下都包裹在人民币堆砌成的物质里。
“拿出来。”
简单的命令，姚曼露身后的一位保镖走出来，将一个黑沉沉的箱子放在夏唯伊面前，打开。
几十摞粉红的钞票，被整齐的捆绑在一起。
鲜红，醒目。
“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夏唯伊一脚踢在箱子上，箱子滑行了一段距离，躺在姚曼露面前。
“您是封辰的母亲，我尊敬您。但是，请不要用钱来践踏别人的尊严！”
“尊严？”姚曼露像是听到最好笑的事情，“尊严能值几个钱？在这个社会，人肉都很便宜。”
夏唯伊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一千万，够不够？”
“……”
“两千万。”
夏唯伊的手心满是汗水。
“别墅，还是豪车？”
姚曼露失去了耐心。索性抽出一张支票，签了字，拍在桌子上。
“不超五千万，你随便填。”
五千万……
对那时候的她来说，完全是一笔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