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李姣姣昏睡了一个下午，醒来时，觉得自己全身犹如被撕裂般疼痛。
特别是生孩子的那个地方，李姣姣想起都觉得如此可怕，再也不要生了。
睁开眼，发现四阿哥就坐在自己床边不远处的凳子上看着书，烛光暗黄，照得温暖而恬静。
“爷……”李姣姣出声，发现自己嗓音如同沙椤般难听，干涩又沙哑，口渴。
听到李姣姣的声音，四阿哥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连忙走过去，“李……姣姣，你醒了？”
忽然想起李氏的闺名，四阿哥脸上的温柔在这一刻，赤果果的呈现在李姣姣的面前。
瞧着四阿哥这个样子的李姣姣，微微诧异，但是没心情考虑其他的问题，她都快渴死了，“水，水。”
四阿哥闻言给李姣姣倒了杯水，还递到了李姣姣的面前，还亲自给她喂水喝。
李姣姣：怎么回事儿？四阿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良淑德温柔体贴了？
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自己不知道？
“爷，孩子，孩子您看了吗？”喝了水之后，被湿润过的喉咙才没有这么难受，开始询问之前被自己忽略的事情。
“嗯……看了。”沉声下，不知为何，李姣姣总觉得，四阿哥这个回答，好像迟疑的停顿了两秒。
“是小阿哥还是小格格？”李姣姣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虽然她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但是这个朝代制度对女人……特别是皇家公主格格特别不友善，要送去蒙古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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